女子一手提着夏延,连亭子里的古琴茶具也不管了,抬开端微微辨明方向,纵起家子,两脚一前一后踩在树枝上,便朝远处掠去。
看着夏延的眼睛中玄色的瞳孔已经落空焦距,远处亭子外的田雨焦心起来。
夏延听着田雨在一旁的唠叨,苦皱着眉头,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她转而朝地上扑腾的夏延胸口点了两下,又伸出两根手指提起夏延的后领,喃喃道。
一行人骑着骏马在林间徐行。
在夏延身后十丈摆布的间隔,田雨忽地一惊,回过神来,背后满是盗汗。
夏延痴痴的道。
“好呀好呀!”
“这天子做的有甚么滋味,不如跟我走吧,我让你瞧瞧甚么才是最成心机的。”
待锦衣卫个个都骑上了马,田雨带着一批人马风风火火的朝来路赶去。
听着娇美的声音,又看着夏延的模样,田雨浑身高低冒出鸡皮疙瘩。
夏延俄然感觉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女子身上传来,分不出是甚么香,只是淡淡的,很好闻,不由得又上前走了两步。
夏延拉着缰绳往前走了几步。
此时山坡上的夏延瞳孔已经完整落空焦距,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做甚么,本身便跟着做甚么。
恍然间仿佛身子轻飘飘的,踩在棉花上一样。
“那位小哥,快过来,你兄弟喊你呢!”
锦衣卫们一惊,个个肌肉紧绷起来,几个呼吸间就穿好了衣服,又将地上的篝火踩灭。
“女人,你等等我。”
偶尔有几片叶子飘落,毫不起眼,却跟从着叶子的跳舞,仿佛是在报告着一个树的故事,这个树在林中已经保存了很长的一段时候,它见证了林中风花雪月,也见过野兽的迷踪。小溪在林中潺潺流淌,水波悄悄拍打在岸边的石头上,收回清脆的声响。任由时候的流逝,它从未停歇过,一天又一天,年复一年,一向在这里伴跟着这片林地。而它所流淌着的水,或许已走过了成千上万里路,却没有健忘在这里逗留半晌。
思虑了半晌,看着田雨已经远去的身影,没有理睬他。
女子远远的瞥见田雨摆脱了本身节制,内心微微一惊,但跳舞去没有停下来,长长的袖子像是天空中的云彩一样,萧洒轻巧。
“这丫头到底是甚么人,如何会妖法。”
赶紧又退后了十五六步,直到闻不到白衣女子身上的香味后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