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跟我不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我已经不晓得了,我只晓得我身处天国已经好久了。
这个实际气的我直翻白眼:“你有弊端啊,放着那么多女人不要,非要做这类下贱的事情。”
他的手掌好烫,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我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姿式抱着我。
我低着头看着本身的手指,没有勇气去看被子下赤裸的身材。身材的酸痛无一不在奉告我,刚才到底有多猖獗的。
我被他那双眼睛盯得发毛,忍不住的咽口水:“你……盯着我做甚么?”
因为在被子里滚了一下,以是头发微乱,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帅气。
不晓得被他抱了好久,我停下来的时候,他胸前的那一块已经完整湿透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淡淡的说:“想你的病。”
见我不说话,他干脆自问自答:“你在床上愉悦的模样,我觉得我的表示让你很对劲。这算是过河拆桥吗?”
我的声音沙哑的很刺耳,内心也惭愧的很,刚才还在骂他无耻,可一转头就在他怀里哭……
“谁不谨慎?周墨存吗?”
他睁着眼这么问我,我懒得理睬他。就在刚才他带着醉酒的我做出耗费知己品德的事情,我当然活力。
“对啊,就是有弊端。”我骂他,他竟然一点都不活力,还笑了。
半晌沉默以后,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眼泪再眼眶中打转:“我…我要去沐浴…”
“醒了。”
这一看,我天然也看到了阿谁坐在床头沙发上的男人。
我点了点头,嘴里忍不住吞咽口水。几个小时之前的画面在脑海里如同播放电影一样播放出来。
这一觉我睡得非常烦复,醒过来的时候看着乌黑的房间有些恍忽,用了几秒钟,才想起之前的事情,顿时打了个激灵。我猛地一掀被子,快地坐起来,伸手扭亮床头的那盏灯。
我觉得他会发脾气,却没有想到他没有,反而低声笑了:“是啊,以是刚才又做了一次负苦衷,竟然能安稳的睡上四个小时,这类感受真的很棒。”
灯光突然亮起,眼睛有着长久的不适应,我眯着眼睛向四周看去。
说着他的声音小了,我抽着鼻子,有些迷惑,我糟蹋过他很多件衣服了吗?
顾驰转而帮我擦掉眼泪,嘴角挂着一抹含笑,那双眼睛里有着我不懂的情感。
不是问句,而是一句陈述句,他看着我,神采愉然。
我被他的态度吓到,浑身都披发着严峻的味道,两只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内心涌起惊骇。
几个小时之前,我固然醉了,可较着是他在勾引我,乃至还用了逼迫的手腕。
“宣泄完了,给我说说这如何回事?”
我和他订过婚,现在跟别人的上了床,还是以这么浪荡的体例……
“没……不谨慎…弄得…”
他这么一问,我的心口刹时疼成了一团,那些不好的影象全都澎湃而来,几近是下认识的扯被子遮住身材,仿佛如许就能遮住本身的不堪。
惊骇,惊诧,另有惭愧,在内心滚成一团乱麻。
那他还真是配的上‘禽兽不如’这个称呼。
那些字眼都太陋劣,不敷以描述他的无耻。
顾驰抱着我的腰,直接把我按在胸口:“别怕,奉告我如何回事?你别怕…”
我无语,他给我说这个干甚么?
他看着我眼睛里浓墨缩成了一团:“你又不是已婚,就算是已婚,我也不介怀带上奸夫的头衔。”
顾驰盯了我几秒钟,然后口齿清楚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