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没好气地看他幸灾乐祸地打马分开,殷采倩撇嘴笑道:“太子妃一日不见太子殿下便牵肠挂肚,十二殿下向来没有闲着的时候,我们不管他们!”
凤鸾飞靠近细看着那银蝶,目中掠过欣喜之色。她不能置信地抓住卿尘手臂,颤声道:“是一样的文身,你竟然真的是姐姐,是凤家的女儿!你可晓得我们找了你多少年!”
夜天漓侧身对卿尘道:“万一皇兄今晚自宣圣宫返来,定还要说云骋的事,我可不陪你去挨怒斥。”说着扬声道,“我约了人,也先走一步!”
卿尘一一见礼,太子妃点头浅笑,殷采倩诧异地将卿尘和云骋高低打量,俄然道:“哎呀!你就是湛哥哥府里藏的阿谁美人儿?”大伙儿都愣住,她笑着说,“靳嫂嫂说得公然没错,前几天我还特地去湛王府想要看看,成果你出去了没赶上。大哥说湛哥哥比来脾气大,让我少去添乱,我正焦急见不着呢。”
殷采倩纤眉一挑:“谁为那点儿事跟你活力?獐子又没说是我的,你光亮正大猎了去算你技艺好,不过有些人你最好离远些!”
靳慧见她无礼,略带薄责地看了她一眼,悄悄点头。
凤鸾飞眼中闪太轻微的惊奇,对她的推让似有些不解,道:“姐姐幼时便被恶人掳走,父亲寻了这么多年都杳无音信,还觉得早已不活着间,你不记得之前的事也不奇特。”
凤鸾飞一向留意她的神情,见她终究承诺,粲然一笑拉住她的手:“明天晚了,明天一早我便派人来接你。”
夜天漓道:“本日没打猎,只兜了几圈马,如何方才在围场里没见着你们?”
卿尘没法否定面前的究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卿尘沉默了半晌,伸手将衣服缓缓褪下,一片玉白肌肤闪现在凤鸾飞面前。小巧轻柔的锁骨微微凸起,其上绘着一样的银蝶,轻须薄翼,蝶姿招展,仿佛飘然于雪色花间,极其动听。
夜天漓笑说:“那你可错过了一场热烈,东突厥的琥玥公主明天和卿尘比试骑术吃了大亏,父皇将云骋赏了卿尘。”说着对卿尘道,“这位是太子妃,这是七皇兄的表妹,殷家大蜜斯采倩,你没见过她吗?”
卿尘将凤鸾飞请去本身房中,凤鸾飞见到墙上那幅画卷,再细看室中安排,模糊感觉卿尘在湛王府中身份有些特别,回身笑道:“凤女人,我是借着皇上歇息的空当出来的,不能久待,恕我直言,你身上是不是绘有一记凤蝶文身?”
凤鸾飞见她如此说,在榻前跪坐,伸手将本身的衣衿解开,往下悄悄一扯露至锁骨处,顿见灿灿银蝶翩跹肤上,娇媚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