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茫然点头。鸾飞道:“父亲,姐姐被恶人掳走时年纪尚幼,恐怕记不很多少事情,但她身上的凤蝶文身和女儿的一模一样,这点是毫不会错的。”
夜天湛却已举步向外:“走吧。”
凤衍呵呵一笑:“为父体贴卿尘,也是过用心急了。”复又叹道,“唉!你母亲这平生便是为后代伤神,之前悲伤纤舞一病不起,现在如果得你们兄妹承欢膝下,说不定会有些转机。”
卿尘想起昨晚夜天漓临走时说的话,悄悄自睫毛下瞥了他一眼,毕竟是要经验了。
到了凤相府前,门中侍从远远见着湛王,仓猝飞奔入府通报。夜天湛笑着回身亲身扶靳慧下车,接着自但是然握了卿尘的手带她下来。
夜天湛不想她痛痛快快认错,倒有些无话可说了。谁知她接着又说了一句:“不过很刺激。”
凤衍眼角悄悄一动,道:“此中红色内里养了黑鱼,玄色内里养了白鱼,本就是一幅太极阴阳八卦图。有这太极鱼池之时鸾飞也还在襁褓当中,府中也只要一些白叟晓得。”阳光下他眸光微微眯起,看不清是甚么神采,“你可还记得别的事情?”
卿尘闻言转头看了看床上气味微小的病人,面对鸾飞殷切的目光,一时也不忍出言否定,垂眸一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细细叮嘱了鸾飞一些事件。脸上淡淡的神情落在凤衍眼中岂会看不出她心下迟疑,出门时便掉队一步和她并肩而行。待鸾飞与靳慧走得远些,凤衍似是漫不经心闲话道:“为父自知这十几年亏欠你很多,现在可贵湛王殿下故意,你认祖归宗后为父自会替你安排这一桩好姻缘,届时便是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