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天然是越早越好,说不定明天中午我妈就给我安排相亲呢。”
“当然,我来云海的确也有别的事情要办。”他的目光望向深远的天涯。
我藐小的行动轰动了他,“醒了?”
“看来你规复元气了,如何样,失恋也不过如此吧?”他的手指夹着卷烟的行动非常谙练,像是老司机。
“上午不可吗?”我问。
“啊……啊……啊……”我的嗓音开到了最大,也不再顾及有没有人笑我是疯子,我只是用尽满身力量去喊出我的压抑,我的委曲,我整整三年付之东流的芳华。
他坐在一块平坦的礁石板上,原地未动,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扑灭,“被我敲晕,劫财劫色。”
“一言为定。”我用歃血为盟普通的决计伸脱手指,“来,我们拉钩。”
“大声喊啊,把它喊醒。”裴瑾年将我抱起,迈步上了一块最高的礁石,顿时有种唯我独尊的感受。
暖和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微凉的海风吹拂着裙边的流苏,我缓缓展开眼睛,发明本身正在裴瑾年的怀里。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归去,清澈无尘的眸子里透着桀骜不驯,微微上翘的嘴角噙着不成一世的背叛。
“喂,小山,你能闻声我说话吗?”我亮开嗓子喊。
“我刚才如何睡着了?”我赶紧从他怀里起家,哑着嗓子问道。
无语,跟他说话全都不是普通套路。
裴瑾年无所谓之的态度像是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在勾引着我,脑海里刹时闪过一个动机。
“好,再来!”他鼓励我。
如果每天对着这副容颜,总好过走马灯似的相亲吧!
心机不知何时写在了面上,我的脸颊已变成绯红,却不自知。
“拉钩吊颈,一百年不准变。”我迎着缤纷衬着的落霞,说出小孩子时相互保取信誉时用的儿歌,但愿我们能够守住这个承诺。
我苦着脸抱怨道:“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是没被家里逼婚,体味不到那种滋味,偶然真想清算金银金饰偷偷离家出走。”
我敲打了几下坐麻的双腿,勉强站住,“它在那么远的处所甜睡,如何会听到我说话?”
我坐在了他中间,望着远处海面上的一叶归舟,长叹一声,“是比刚才轻松多了,起码心口没那么堵了。
“不如,我们结个婚吧!”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