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常常跟我提起伯母,说您对她很好。”乔白笑的儒雅,仿佛翩翩君子,可只要席昭然晓得他这幅伪善的面皮下藏着的究竟是如何的暗中,“今后我也会对您好的,连同小然的份儿,一起贡献您。”
“廖祈安如何了?”
“我很当真。”乔白握住了她的手,“我一样也不会勉强你,小然,嫁给我吧,如果有一天你想要自在……”
“唔,睡觉的时候被一大群记者破门而入,然后就是一阵乱拍,他……走……光了。”乔白的双眸悄悄眨动,一合一睁之间将统统的风暴都讳饰在了心底,“你感受那些记者是谁找来的?”
她抬眸看了一眼后视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也不算是有仇吧,之前我打过一个官司,将他弟弟送进了监狱,他仿佛记恨上我了。”
乔白笑了笑,手指缓缓收紧,“我当然不会罢休,一天是我乔白的人,那么一辈子就都是我乔白的人,我如何会傻到……听任你投入另一个男人的度量呢?”
心脏不受节制的跳动了起来,惊骇如同潮流普通将她淹没。
席昭然的神采微微一冷,她抿紧了唇瓣,一眼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