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昨晚是俩病人喝了一宿啊!
“你酒量有多少?”
“喂……”
宣嘉言把姜婉婉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还小小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姜婉婉蓦地抬开端的刹时,笑了,笑得阳光亮媚,“你放心姐们我定力足,没把他甚么甚么了,再有下次,可就不能包管了!羊入虎口的事儿不能常干!”
“姑奶奶要劫也先劫了你!”
“不消跟我解释……我不想听……”
到最后,小孙兴趣勃勃地问了一句:“首长,您上哪去找的这宝贝啊?”
“上哪去?”
有些人的酒量是天生的,姜婉婉不晓得本身算不算这类人,但宣嘉言必定是这类人。
“…………”
“这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该说的话吗?你跟人熟谙才多久,你体味他吗?你就敢留人家过夜?胆儿挺肥啊!”
这回姜婉婉连反唇相讥的才气都没有,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泥泞,再多怒和恨只能死死咬住嘴。
司机小孙孜孜不倦地说着,宣嘉言听着听着却晃了神。
“你……想被我劫财劫色?”
苏兴然开初没有说话,向来暖和的目光带着冷厉,只是看着姜婉婉。
“这么巧?我也没醉过!”姜婉婉动摇手里又空了的酒瓶,不晓得本身已经开端大舌头了。“你说我喝醉会干甚么?”
苏兴然在卫城四少里出了名的情商高,哪怕是在阛阓上,也没见过他跟谁红过脸,笑里藏刀的秒杀很多敌手。对着女人就更不消说,和顺多情是他的代名词,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偏就有两个例外,一个他亲mm苏眉笑,一个就是她,姜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