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也喝过很多好酒,但却没多少比得上这清风楼所酿,加上他现在功力深厚,可随便将酒劲化作真气逼出体外,这一手足以让他喝个痛快。
店小二不敢怠慢,赶紧又拿了一坛女儿红向五楼而去。
当时那店小二看到一进清风楼就往最高层走去的小六,正筹办上前拦住他时却被掌柜喝止,只因小六一进门便抛给掌柜一锭二两重的黄金,看也未看就径直前行而去。
那张管家思考半晌,点了点头,起家走到小六的桌前,不卑不亢的说道:“这位小哥,本日我与三位朋友在此处有些要事相商,可否移驾四楼,这顿饭由我宴客如何?”
那人见小六不答话,心中微有肝火,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说道:“鄙人三人乃是逆天教中人,本日在此有些要事,还望中间赐与三分薄面。”
过未几时小二便将酒菜端了上来,待小二下去以后此中一人才轻声问道:“张管家可否定识这小子?”
整层五楼只要小六一人在喝酒,他仿佛对桌上摆放的各种色香味俱全的好菜并无多大兴趣,每样都只是吃了几口,然后便大口喝酒,桌上已摆了三坛十斤的陈年女儿红。
待小六运功三个周天,正把刚喝进肚子里的酒逼出体外之时,那店小二已经提了一坛酒上来,他看到小六有神的双眼非常惊奇,不管如何都想不通这孩童竟然越喝越复苏,以他的春秋又怎能够有如此之大的酒量?
想到这里,小六面色稍缓,起家淡淡道:“既是逆天教中人,那就不消多说甚么了,我走便是。”
传闻七手孺子乃是一个侏儒,从表面上看只是一个孩童,但实际春秋已有五十多岁,他精通暗器,内力高强,素喜独来独往,乃是武林中的一流妙手。
那面色白净的中年人恰是张管家,只听他轻声答道:“据我所知,能上这清风楼第五层之人俱是非富即贵,不是张某托大,这长安城中的权贵没有我未打仗过的,不过却从未见过这孩童,看他只要十岁摆布年纪,就算当今皇子也没有和他春秋附近之人……何况看他喝酒用的乃是酒碗,和三位兄弟倒有些类似,我想他应当是江湖中人。”
四人都不说话,那面色白净的中年人又看了小六两眼,脑筋中似在搜刮是否见过他。
中间姓张的管家细心一看,那人胸前的衣衫已是缝隙点点,看来那些酒滴当中储藏的内力必然不弱,面色刹时变得青白。
那姓张之人面色丢脸至极,别的三人中有一人拍掌而起,怒道:“你是哪家的小子这么没规矩,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掌柜摇了点头,面有难色,那店小二凑上来小声说道:“一个小毛孩如何喝得了那么多的酒?我刚才送酒上去的时候就看到他已经有些醉了,如果等会儿建议酒疯来可如何是好?”
掌柜正在忙着计帐,俄然又听到五楼传来稚嫩而清楚的声音:“再拿一坛酒来!”
此时小六正在五楼喝酒。
那中年人闻言神采一变,心道当今王爷都不会对本身说话如此过分,何况一把年纪还被一个小孩怒斥,这让他如何下得了台?只见他双眼紧紧盯着小六说道:“敢问师承那边?父母又是何人?”
摇了点头,小六又将一碗酒倒入口中。固然现在小六的武功已足可列入顶尖妙手的境地,但最多也只要百年寿命,百年以后终归黄土,民气贪欲不敷,武林妙手已不能满足小六的志向了。
小六昂首看他一眼,随即又将一碗酒倒入口中,却并不睬会他,持续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