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个弯子,葛长贵又跑到黄老板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回到聚宝斋的时候神采已经跟锅底一样了,吓得小伴计都没敢上前号召他。
葛长贵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冲着孙老板笑道:“大师都在一条街上做买卖,本来就应当相互帮衬,你说是不是孙老板?”
葛长贵气呼呼的返回后宅,再次翻开了保险柜,肉疼的把保险柜中几个书画匣拿了出来,踌躇了半天,终究一狠心把电话拨了出去。
“是老杜吗?嗯,是我,我不是又跟你窜货,我这有两幅宋武功的山川画,不晓得你有没有兴趣,咱可提早说好了,要现钱……我是有急用,你小子可别拿个这个由头跟我砍价,不然我找别人了,咱都是老朋友了,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成,我等你……”
葛长贵喝了口茶,笑着说道:“实在也不是甚么大事,我相中了一个物件,下家都已经找好了,就是钱有点不大凑手,能不能先从孙老板这儿周转一点,我包管最多一个月连本带利都还给你。”
孙老板追着葛长贵的屁股把他送出店门,不过这五百万他但是至心不想掏给葛长贵。
葛长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钱的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我老葛当了这么多年的古玩协会理事,门路另有一些,这钱我用的急,没工夫陪您喝酒,咱回见。”
孙老板也是夺目人,哪儿听不出葛长贵话里的意义,内心一凉,仓猝开口挽救:“葛老板别急着走呀,早晨咱哥俩喝一盅,钱的事儿我们再想体例。”
孙老板神采变了一下,挤出笑容摆了摆手:“咱哥俩还说甚么利钱,您说吧,您用多少?”
孙老板笑着递给葛长贵一根烟,哈腰给葛长贵把火点上,陪着笑说道:“这还要多仰仗葛老板从中调和,葛老板明天早晨有没偶然候,咱哥俩明天早晨出去喝一杯,再找个处所放松一下。”
挂断一个电话,葛长贵就骂一次唐豆:“小兔崽子,你等着老子的,迟早有一天老子要让你栽在我手里,让你……”
“您说。”孙老板笑着说道。
葛长贵眼角抽搐了一下,麻痹的,你闺女才十八岁,用得着你给她买屋子?
妈的,我是忘不了,别说我底子还没跟古玩协会的理事长提这件事儿,就算旁人提起来我也给你搅合黄了。帮手我帮不上,帮倒忙可就是一两句话的事情,想进古玩协会当理事,你死了这条心吧。
孙老板仓猝点头拥戴:“那是那是,葛老板您是咱这条街上的龙头,今后还要仰仗你多照顾。【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