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的倒是别致,只是杨先生他们总说,贤人之道,不成言利!”
苏瞻站在一旁,不时地指导一番,苏瞻还是很佩服朱厚照的。朱厚照生性恶劣是不假,但他的心肠并不坏,只不过是思唯有些腾跃,不肯意受束缚罢了。
“哈哈,三弟,你这就感觉累了?但是天下百姓要比这累的多,农夫一年四时辛苦奋作,最后支出也不会太多,江南富庶,却又盐户吃不起饭。为兄说这些,你能明白?”
到了饭点,有一些人前去外边用饭,但更多的人还是让主子送到龙亭湖来,张懋提着食盒,翻开木盒,立即飘出一股浓浓的肉香。
一顿牛肉大餐,让苏府和张府几位睡得很晚,次日卯时末,苏瞻才悠悠转醒。
苏瞻指导着朱厚照翻土,却有人不肯意了,不知何时,刘瑾捧着一个茶壶来到墙边,有些阴恻恻的哼道,“苏公子,你岂能让太子殿下干这些粗活,实在是大不敬,心中可另有君臣之礼?”
也不晓得刘瑾撞了甚么邪,比来仿佛老是找茬,老子但是个全部八经的大男人,又不会跟你抢饭碗,用得着如许到处针对?
“嘎....这个......殿下,你令媛之躯,怎无能这类粗鄙之事,要不让小的替你吧!”
苏瞻淡淡一笑,伸手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你既然要做天子,那就与贤人无缘,以是就让贤人见鬼去吧,贤人无欲无求,以是不需言利。”
晌午的时候,让小王去了一趟张府,张懋和张紫涵公然不在府上,便让小王二人将打包好的牛肉泡馍送到龙亭湖。
“你滚不滚?”朱厚照也被刘瑾气得不轻,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束缚,不肯意待在宫里,也是因为待在宫里,总有学士先生们走上来,说着这么能做那不无能。
朱厚照装胡涂,苏瞻天然也不会说破,“行了,为兄是那种吝啬之人?三弟,为兄只是想问问你,翻土累不累?”
“当然是当天子了!”朱厚照想也未想,脱口而出。
“哈哈,三弟,你是要当贤人,还是要当天子?”
让朱厚照多体验下官方糊口,对他今后当天子也有好处,朱厚照的性子挺好的,胸怀还算宽广,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