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谦善,如果你不尽力,老夫就算再用心也是无用。如果像你之前普通,哼,老夫还不得气死?”想起苏公子之前各种劣迹,老先生就免不了吹胡子瞪眼,苏公子从速低下头一副诚恳孩子的模样。看着面前平和而又才调出众的门生,杜林茱淡淡的笑了笑,“畴昔的事情也就罢了,你比来又要搞甚么幺蛾子?不是说过让你搬出那烟花之地么,你如何就是不听,还惹了那么多事情。老夫传闻你比来领着人跟野牛帮的人打个不断,闹得全部汴河两岸都不得安宁。”
为了牡丹诗会上得个好名次,才子们请了很多帮手,澹台福宁请了陆大师帮手,岳麓书院请了李若桃压阵,顺天府太极书院更是请动了玉堂春苏大师。但是苏解元呢?他除了忙着去杜先生那复习功课,剩下的时候要么泡在得月楼里混日子,要么去勾搭下张家大蜜斯。找某个歌舞大师助阵?别说找歌舞大师了,苏解元连插手牡丹诗会的动机都没冒出来。几年一度的牡丹诗会,如果苏解元不插手,总感觉缺了点味道。
在旁人看来,苏解元的日子过得太安逸,除了读书就是泡妞,但是苏公子感觉这日子过得一点都不轻松。都快八天了,放在明处的鱼饵还是没人咬,本来表情就不如何样,泡妞打算也碰到了大费事。此时,苏才子靠着凉亭柱子垮着脸,那神采要多不幸就有多不幸。大蜜斯寒着脸,那一串金色抹额泛着淡淡光芒,“哼,你这个苏立言,本日要不是萦袖提起,本蜜斯就把那事给健忘了。那胭脂水粉的事情如那边理,你当时捧着水木胭脂说倒就倒,可晓得这胭脂有多贵重?”
结束了明天的测考,杜林茱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不错,立言,你若能束股手笔再天然一些,这份书义绝对算得上上品了。”
“大蜜斯,你如许说话就太不讲事理了,苏某不是把统统的钱都交给你了么,够买多少胭脂了?”苏公子不说还好,这一发牢骚,大蜜斯气的柳眉倒竖,纤指虚点,冷嘲笑道,“哼哼,苏立言,别觉得本蜜斯不晓得你安的甚么心机,你是送钱呢,还是别有用心呢?再者说,本蜜斯可没占你便宜,不是卖给你一块上好的狼皮么?你当时如果不乐意,不收不就行了,本蜜斯还奇怪你那点黄白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