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派是吧?”
远处一旁打酱油的沈傲,这会儿已经捂着肚子,笑得在地上打滚了。
听到令狐冲这话,田伯光不由沉着了一点,他已经绑架了恒山派的小尼姑了。这会儿,如果还获咎泰山派的话,只怕是不划算。固然田伯光不怕一个天门道人,但是他惊骇五岳剑派啊。人家毕竟是人多势众。
“你叫天松道人是吧?”田伯光语气幽寒,持续的问。
现在好了!又他妈的,他妈的跑出来一个天松道人。
话说这位泰山派的天松道人还真是极品,妥妥的算是武林中的奇葩了呀。这老头气势汹汹而来,携六合正气之势出场。一口一个公理与真谛,本觉得这货能够替天行道,斩妖除魔。却不料这还没三招呢,就被人家撂倒在地上,打得鼻青脸肿。临走前,还不忘反咬令狐冲一口。
天松道人鼻青脸肿,哆颤抖嗦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令狐冲道“你这个华山派的孽徒,你和邪魔歪道勾搭谗谄我天松道人,你…你给我等着,他日我定当上报岳掌门,让他清理流派。”
“你是泰山派的是吧?”田伯光一脸目光森然的拔出刀来,指着天松道人问道。
这一刻,田伯光也的确是被气昏了脑筋。当即,只见他勃然挥刀就朝着天松道人砍去。
“不错!你叫田伯光是不是?贫道没有推测这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强抢恒山派的女弟子,犯下这等罪不成赎的罪过。另有你,我瞧你穿的是华山派弟子的衣服,为何你要与这银贼同流合污?”天松道人非常气愤,言辞怒斥的指着令狐冲问道。
“世风日下啊,没有想到,华山派的弟子竟然出错到了如此程度。这个世道另有国法吗?这个人间另有真谛和公理吗?”天松道人一脸悲天悯人的点头说道。
“晓得我是泰山派的,你这个采花贼还敢如此放肆?”天松道人很惊奇的问。
正所谓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要空中上那一滩血迹,证明着他曾来过,他曾对这片地盘爱得深沉……
想想也是,本身的功德接二连三被同一小我打乱,是小我都会有脾气啊。
田伯光被号称万里独行,除了轻功短长以外,究竟上他的暴风刀法在江湖上还是很驰名的。固然这家伙平时很少与人脱手,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武功就会差呀。
令狐冲那叫一个无辜啊!话说天松道长,你要救人也得搞清楚环境啊。我甚么时候和田伯光同流合污了?
“你他妈的刚才说要斩杀谁?”田伯光一脚把天松道人踹到后,尾跟着便是一脚又一脚的踩了畴昔,半晌间就把天松道人揍了个鼻青脸肿。
固然令狐冲对这位五岳剑派的长辈感到很无语,但看到他被田伯光狠揍的模样,他还是赶紧上前拉扯住田伯光,连连安慰道“田兄,息怒啊!你如果伤了我天松师叔,泰山派的掌门必定不会放过你的。难不成,你真的想与我五岳剑派结仇吗?”
“哈哈哈哈!”田伯光仿佛宣泄了心中久违的怨气,畅快的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田伯光忍了又忍!之前被令狐冲打搅了一次也就算了,他只想温馨的做一个采花贼。不料采花贼没当作,还被人曲解好南风。眼下,好不轻易把跑掉的小尼姑抓返来,令狐冲这厮又呈现了。本想着,处理掉你令狐冲,应当就没有人再来打搅了吧?
到底多大仇,令狐冲你丫闹过一次就够了吧?大哥,你还来?您不累吗?
因而,令狐冲傻眼了。
田伯光一脸半死不活的神采,看着这俄然站出来的道人,苦着脸道“大哥,您又是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