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扬手抬刀挡了风衣男人的陌刀,背在身后的左手指缝间已是夹着四根银针,比及那六个男人一起提着刀刺了过来的时候,猛地挡开男人的陌刀,抬身一跃踏上此中一人的刀身,又借着刀身作为踏板再次跃起,空中一个翻滚,落地前展开伸直的身子,左手出其不料的扬起,冲着面前四个男人的后脑勺扔出了四根银针。
陆沉被那大力的一击劈得压抑地轻咳了一声,还没等他缓一缓,那陌刀又是劈了过来,他矮下身子堪堪侧过,躲了那直指脖颈的利刃,还没等他压下刚才被劈上来的气血翻涌,一旁又是递来一道白刃,他非常被动的抬手用刀身挡了,后背却猛地被又一股狠厉的力道击中,刀刃偏离,刚才被反对了的利刃有机可乘,毫不包涵的划破腰间的衣服,割破了小麦色的肌肤。陆沉心下暗骂的啐了一声,提刀将腰间的刀刃挥开,哈腰躲过甚顶的陌刀,眼角便又晃过一抹白光,她下认识的抬刀挡住,手向上用力一推,将上方的几柄刀挡开,在地上一个翻滚终究躲开了围捕圈,站在了那几个男人的外侧。
男人的反应不成谓不快,他直接扬起手中的木刀,挡在了颈部,银针撞上木刀刀身,却传出兵刃相撞的清脆声。
他掂了掂手中木刀的重量,发明这刀固然是木头的色采,实在倒是银铁制的刀身。
以是他要去别墅将夏沫带出来,因为他坚信,夏沫在那边,过得一点都不欢愉。
他有些楞的瞥了眼贴在一起的两柄木刀,抬眸看了眼攻上来的风衣男人,握着刀的手用力一顶,将男人推开,后退了几步。
这类人普通比较奸滑奸刁,用之前对于阿谁壮汉的伎俩怕是不太行,这类人你很难用言语去激愤他,也比较难在他面前耍一些不太高超的小手腕。
风衣男人有些奇特的抖了抖眉梢,提着陌刀迎了上去,身后跟着其他六个男人。
“小伙子,年青气盛是功德,但过分气盛,是轻易自讨苦吃的。”最前面的男人穿戴一身红色风衣,手握着玄色刀柄的木刀,倒是陌刀的模样,男人笑眯眯的看着陆沉,好似并未因为陆沉的出言不逊而觉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