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淳禹在一边看得糊里胡涂的,目睹那几个随兵不但没有拿下凌云天,反而一个个耷拉着头长跪在地上,他不由有些指责起清威将军来了,在他看来,清威将军的这几个随兵都太不成气候了,连戋戋一个凌云天都搞不定。
“哎呀!”这不看不打紧,当真一看之下,阿谁随兵顿时看得眼都直了,口中连连不竭地喊道:“妈呀……我的妈嘞……”
这就让凌云天听了,非常不爽了,“无可奉告!”
但倘若清威将军不必服从于这块令牌的话,那只怕接下来,还是免不得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固然他也看到了凌云天手中的那块令牌,但他并不熟谙,毕竟像他一介武道中人,对帝国宦海中各式百般的令牌,他体味甚少。
“那你可晓得这令牌,代表着甚么吗?”清威将军的目光,变得如同老鹰般锋利的,直逼着凌云天,仿佛是想从凌云天的神态之间,看出点甚么端倪来似的。
为此,清威将军乃至还思疑过,这会不会只是两块比较相像的令牌罢了?因为那块令牌代表着如何的权力和职位,他一清二楚,他不以为那般贵重的令牌,会呈现在凌云天的手里,这令人实在太难以置信了。
“清威将军,你的这几个随兵是如何回事?本尊是要他们帮手拿下凌云天的,如何现在,他们反而对着凌云天那小子又跪又叩首的?”
这……看到火伴如此非常的反应,别的那三个随兵,都是一头雾水地问道:“你如何了?这好端端的,如何就跪到地上去了呢?”
“看在你们几个还算有点眼力的份上,想让本少爷饶过你们也不难。”凌云天大要上还得假装一副高冷的模样,实在内心早就已经炸锅了。
从这四个随兵见到这令牌的反应来看,凌云天再一次确认,这块吴俊懿送给他的令牌,所代表着的权力和职位必然小不到那里去,不然,不会连清威将军的贴身随兵,都吓成了这个模样。
这倒怨不得那几个随兵,因为凌云天手上的这块令牌,的确是来头很大,但他们又搞不清凌云天详细的身份,只好先尊称一声“大人”,这老是没错的。
但他并不以为这块令牌,会有多么的了不起之处,因为像凌云天这么一介来自穷乡僻壤之地的少年,既不成能是天孙贵族,也不成能是世子贝勒,以是凌云天手中的令牌,能有甚么大的来头?
“就是,比我们命值钱的令牌的确有,只不过不管如何,这类高贵的令牌是不成能呈现在你这个臭小子的身上,哈哈哈……”
清威将军行至凌云天的跟前,一边目不转睛地瞅着凌云天手中那块乌黑如墨的令牌,一边带着思疑的口气,问道:“这块令牌,你是从那里得来的?”
“你……你们本身看!”那跪到地上的随兵,仿佛已经被吓得都有些瑟瑟颤栗了,乃至提及话来都结结巴巴的,“那令牌……大有来头!”
“能有甚么来头?”别的那三个随兵都是一副不太信赖的模样,但见阿谁火伴又确切被吓得不轻,他们也只好一起朝着凌云天手中的那块令牌打量了起来。
这……这……妖阿妈!这令牌,不得了啊!
“来来来,让大爷我好好瞅瞅你这块令牌,如果你这臭小子敢乱来我们的话,看我们呆会儿不打死你才怪!”此中一个随兵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认当真真地看了起来。
看着这四个随兵前后反差如此之大,合座当中的来宾,无一不感到诧异与讶然,特别是听到这几个健硕魁伟的随兵,竟然称呼凌云天这么一个少年为“大人”时,老是有些风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