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大师都在感觉知枫扰乱视听,捐款也轮不到小子我瞎出头对吧…”
知少爷扫视全场,嘿然一笑,“我知枫本日敢站在这里跟大师伙掰扯这个话题,就不怕被人揪住小辫子狠踩…上面咱废话不提,我想说的是,诸位必然内心在想,谁家的财帛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都是用双手没日没夜扛大包刷盘子洗碗一个大子儿一个大子儿攒下来的不是?就算赈灾捐募,也得兴高采烈,自请志愿才对…”
堂下世人好半天终究回过神来,斥责声、怒骂声、呵叱声、调侃声如三藏紧箍咒般罩向知枫这只齐天大圣。
两边既然已经立下字据或是画上指印,知少爷也就不再废话,腰杆笔挺,大摇大摆,“且随我来。”号召一声,知枫当前走到天井当中,皓月当空,好像明镜。
巨大银盆,盛满墨汁,半月倒映,波纹泛动。
“个别想着名的,捐出百八十两,那还要说让候爷府发锦旗、送牌匾,今后从税收商贸上多行便利,甚或有机遇作为典范在公家场合来一场即兴演讲!”
看到前排附近有几个家伙面露不耐,似要开口怒斥蠢蠢欲动,知少爷赶紧将自家口若悬河死人说活的绝逼工夫阐扬到了极致,生生把那老几位说话的欲望扼杀在口腔里。
不管满座世人是否能精确了解‘金钥匙’之类名词的含义,知枫持续语出惊人,“不想惹事的,转头一家一户扔下个十两八两,就当打发要饭的,还拖家带口七大姑八大姨,到人之韵女人这里混吃一顿,再看一场我和简女人免费斗法演出,归去三个月都能在闲杂无聊时话题满满!”
坑在这里了,大伙都有一种看破知少爷谨慎思的不屑,不就是赈灾捐款嘛,俺们现在糊口充足,多年来侯爷又对各色守法百姓有政策上的照顾,国度有难匹夫有责,捐点钱出点粮食那不是毛毛雨么,只是轮获得你小子在这里呱噪?等等,是想转移话题吧,这跟偷月有毛线干系?
知少爷失心疯了吧?俺们招你惹你了,明显是简笑语跟你那儿起腻,你这里颁发啥哗众取宠的演讲啊?咋滴,莫非说你能捐个万八千两甚或十万八万白银不成?
既然决定语出惊人,制造出夺目狗血的结果,知枫就不怕多喷几个对于此生来讲极新的名词儿,归正意义也差不到哪儿去,在坐诸位只要不是真傻,也多数能猜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