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柳云氏冷冷一笑,说道:“既然如许,要不请陈兄来一首,也好让我等看看陈兄的豪气?”
陈乐连连点头,说道:“好,好,你说。”
“噢?”柳云氏一听,眉尖微微一挑,笑道:“我有一诗,乃有感而发所作,既然陈兄对诗词有所心得,不如我念出来,让陈兄评判一下,如何?”
“他?柳兄,你怕是高看他了,他只是乡野村夫一名,闲来无事,嘴上逞能罢了。”姬存希冷冷蔑笑,扫了陈乐一眼。
陈乐连连点头,禁不住也大笑起来。
这一刻,陈乐的脑细胞以每秒超光速的状况运转,一下子就让他想到了一首诗。
陈乐一笑,说道:“饱读诗书不敢当,只是诗词歌赋,还是能来两句的。”
光听到此诗,面前就如同顿时呈现那样一番秀美绚丽的气象普通,如蓬莱瑶池的山川、环绕的云雾、奔腾的瀑布,这些气象栩栩如生,让人禁不住感慨赞叹。
只见柳云氏面色傲然,开口吟道:“蜂蝶伴云入暮林,泪若残红落叶青。水如淡墨染石径,碎风随雨花常寻。”
糟老头公然不愧是李白,见过大世面,固然沉浸在这首诗里也感慨无穷,但却不至于呈现泪流满面那样丢人的模样。
三名公子哥面面相觑,倒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乐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你这诗,强行悲壮添愁绪,我说你狗屁不通,莫非不是?”
李殊荣耻笑道:“如此说来,陈兄也作一首关于思念的诗词?”
这前人这么情感化的?泪点也太低了吧!
陈乐一脸对劲,撇了一旁的糟老头一眼。
只见李殊荣冷哼一声,说道:“乡野村夫,当然赏识不来,怕是你说不出个以是然来,胡扯几句,嘴上逞强。”
三个公子哥听了,顿时泪流满面,感慨无穷。
只见陈乐“嘿嘿”一笑,开口念叨:“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胡蝶,望帝春情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思?只是当时已怅惘。”
陈乐说道:“不是矫情是甚么?你们这些书白痴,每天风花雪月,做出来的诗,浮华不堪,涓滴没有一点豪气。”
陈乐直翻白眼,却又一下子不晓得该说甚么话安抚面前的三小我。
话音刚落,姬存希顿时怒了,愤恚地说道:“你说甚么?”
陈乐挠了挠脑瓜子,一脸懵逼。
陈乐一笑,说道:“我叫陈乐。”
顿了半晌以后,却见姬存希冷冷一笑,说道:“柳兄,你莫要给这小子骗了,估计是他从那里看来的诗,随口念出,就当作是本身的了,你看他这副模样,又岂是像个饱读诗书之人?”
这首诗的确完美无缺,窜改诗里的任何一个字,都会毁掉整首诗的意境。
陈乐翻了翻白眼,心中悄悄想到:你当然没听过,这是李商隐的诗,他出世的时候,李白都已经化成白骨了。你要听过,那还真是有鬼了。
这一头,姬存希和李殊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柳云氏微微一笑,说道:“陈兄,你看我这诗,如何啊?”
评点?评点个鬼啊!
陈乐听完,也怔了一下,这诗写得仿佛确切有那么点味道。
想到这里,陈乐也不踌躇,开口怼道:“甚么狗屁不通?”
柳云氏点了点头,说道:“陈兄,刚才见你对我们所言所说,不屑一顾,莫非陈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
陈乐连连点头,说道:“矫情,真矫情,堂堂七尺男儿,写个娘娘腔的诗歌,我真是赏识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