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雷坐着代表寨主的太师椅上，左手边徐神机、黄三元、刘关张、秦蛮、赵子龙……右手边高飞虎、高飞豹、小白狼、熊大、熊二等本来五十多家盗窟的头子。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程大雷问：“如果我们不逃的话，可不成行？”
题目是，北蛮部此次究竟要做甚么？
程大雷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内心也没有主张。
戎族，就那么可骇么？
即便徐神机、秦蛮等与程大雷靠近的人，也没法鼓起勇气，罢休与戎族一战。
世人沉默下来，所谓兵败如山倒，逃兵不如狗，真如果分离逃窜，谁能活下来，谁不能活下来，就得靠拼脸撞大运了。
“我说句不太入耳的话，大当家的为人我们都是佩服的，没有大当家不成能有我们的明天。但现在戎族过来了，各家兄弟只要拆伙，今后若都能活着，兄弟们聚在一起，我们还以程当家为首。”
“这底子不可！”有人高呼道：“杨龙停五万雄师，一日就被戎族攻破，我们盗窟才五千人，能打的不过两千人。”
程大雷略顿了顿，手挥过仿佛想将整座盗窟覆盖。
北蛮部能一日破五万幽州兵，半日破黑石城，何况一座小小的蛤蟆寨。
程大雷摇点头：“我没有主张，我要有主张，我就反面你们废话了。”
“大当家，你有甚么主张，与大伙说了吧。”
“大当家，我们往那边走？”高飞虎。
很久，程大雷轻咳一声，狼籍的聚义厅垂垂温馨下来，大师的视野落在程大雷身上。
程大雷挥挥手：“我们盗窟有五千余人，老弱妇孺就有一多数，真正能脱手的不过两千几人罢了。如果戎族占了黑石城还不满足，又要南下，那我们两条腿跑得过戎族的铁蹄嘛。当然，兄弟们都是有本领的人，必定有人能在此次大乱中活下来，可那些孩子和白叟也能活下来么？”
程大雷压压双手：“我也没说必然要守，或者必然要逃，我不是在与大师筹议嘛。逃是个别例，可用后后背对仇敌的铁骑，我敢说本日盗窟五千人，能活下来一两千就不错了。而如果守的话……”
“我们能跑，为何要和戎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