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声先到,就见内里一队人涌来,为首一人身穿黑袍,大步跨入大厅。
“呃……”
程大雷此次把将军府的人晾在一边,好几天没和他们见过面,倒是没想到,将军府派来的人竟是他。
程大雷眨了眨眼睛问:“不知是谁想插这一脚呐?”
“委曲,甚么委曲?”
程大雷点点头,端起茶杯道:“侯爷临时在我盗窟多住几日,容我好好想想。”
见程大雷愣了愣,百里胜笑道:“圣上在长安即位,年号定为孝武。念及贤弟当年受的委曲,圣上如何也放心不下。”
程大雷一看,此人确切也熟谙,恰是凉州城的钟伟虎,常常和和珅打交道。
程大雷从速站起来,抱拳行礼,道:“侯爷,如何是你来了,倒是兄弟我获咎了。”
“程当家在那里,程当家在那里……”一人快步走出去,双手抱拳施礼:“程当家,但是将我好想。”
“贤弟,贤弟……”百里胜连唤了好几声。
“呃……”程大雷顿了顿:“这话如何说?”
百里胜见机的告别,目前临时还住在蛤蟆城。几近在他刚走不久,便又有一队人被迎出去。
程大雷顿了顿,道:“钟大人这话从何提及,倒是让程某胡涂了。”
“唉!”百里胜长叹一声:“贤弟内心的委曲,我心中如何能够不懂,为兄本日就大胆问一句,贤弟对着西北凉州如何看?”
“坐,坐。”程大雷摆摆手:“克日事情庞大,倒是忽视了钟大人,不知钟大人台端过来,是为了甚么事?”
“喔,蛮好,蛮好。”程大雷口中说着,脸上的笑容倒是缓下来:“圣上的旨意我已晓得,侯爷如果没有其他事,可在琴川随便看看,这里风景……嗯,还算不错。”
当然,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坏处没有。凉州在,是蛤蟆城天然的樊篱,吞下凉州城,就得本身扛很多费事。要晓得,闷声才气发大财啊。
程大雷给百里胜几人让了坐,又差人上了茶,相互谦让过,程大雷道:“我和侯爷不前面倒也有段时候,不知侯爷的台端如何到了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