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义庄后才把帽子摘下,拍拍身上的土,暴露脸上鄙陋的山羊胡。
“究竟是谁偷了老子的斧头!”程大雷咬牙切齿,脸上青筋暴起。
“不过他们绝对想不到,马被我们顺走了,说不得贰内心如何恨我们呢。”
“哈哈哈哈!”
“不消焦急,凭我们几小我可闹不了一座黑石城。”
“大当家,你的战略可真高呐。他们昨夜在城外搜了大半宿,毛都没找到一根,让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我们又返回城里来啦。”
呼尔勒哈哈大笑,从雪堆中站起来,一只手便将那大斧提了起来。挥了两下,感受得心应手,看准身边一棵大树,一斧头便砍了上去。
“赤虎,凭你也想跟我争!”
离城三十里,一座土丘。
“好啦,好啦。”等二人打累了,呼尔勒才挥挥手让他们散开:“你们想要这斧头,这斧头一百多斤重,你们二人使得动嘛?”
“不过几匹马罢了,也不值得如此活力,平常心平常心。”刘悲看破尘凡的声声响起。
北风袭来,将地上的积雪卷起,铺天盖地而来。呼尔勒持斧站在郊野中,眼如饿狼,意如猛虎。
“不是没有这个能够呐。”程大雷展开眼睛,莫看他也和小白狼、高飞豹一起赌色子喝酒,可山贼之间的友情……世上有没有这类东西都不好说。真如果二人背后摆程大雷一道,也不是没有能够。
“斧头,我的斧头!”程大雷大喊小叫:“我的斧头也被偷走啦!”
这座义庄年久失修,停着十几口无主的棺材。西北风嗖嗖的往内里灌,天寒地冻,秦蛮、林少羽、刘悲、张肥、徐神机各自散坐在地上,脸上的神采也很落魄。
不管现在并没法肯定,说不得是别人顺手牵羊。
呼尔勒,戎族北蛮部王子。戎族不是一个国度,而是有上百个大小不一的部落构成,相互之间权势错综庞大。北蛮部算是极北地区最强大的部落之一,当然,北蛮王也不会只要一个儿子,几百个不好说,几十个倒是有的。
“野德,你小子胡说甚么,这斧头是我先看上的。”
“小王子,这斧头不错,今后就让我用吧!”
“是啊,兄弟们可都已等不及了,早就想去城里欢愉欢愉!”
“赤虎比我差多了,枪凭甚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