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断成两半,拿着半截木棍的小地痞当场吓傻,连跑路都健忘。
“你狗日嘞怕了吧。”赖二狗奸笑。
赵小飞看看她,正要说话,俄然感到身后一阵风声。
要遭!
‘通’
他抬开端,一步一步走畴昔。
“哎唷,俺的亲娘!”那地痞猛的收回一声惨叫,抱着那只拳头原地乱蹦,“痛死老子了!”
如许的伎俩,赵小飞早就晓得得一清二楚。
他一边扇,嘴里一边痛骂。
说着,他竟然抡起巴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扇起本身耳光来。
“这……”赖二狗咂巴了下嘴,咬咬牙伸出巴掌,在女人面前比划了一下,“咱家的蛋但是纯天然无净化的土蛋,先有蛋,蛋又孵出,再生蛋……这一算下来,起码得赔这个数!”
赵小飞镇静的拍了动手臂上的木屑,那一棒结健结实的砸在他胳膊上,要换作凡人必定伤筋动骨,可他仍然屁事没有!
“俺赖二狗不是人。”
“咋,这就骂起人了哩?”赖二狗一蹦三丈高,暴露恶棍赋性,大吼道:“今儿你如果赔不咱的鸡蛋,就甭想分开这柳镇。”
赵小飞的拳头,直直的撞上了另一个地痞的拳头,拳拳相撞!
赖二狗也惊诧的张大嘴,劈面前的一幕完整傻了眼。
几句荤话,听得女人脸颊通红,恨恨骂道,“一伙地痞!”
“赵小飞爷爷,我错咧。”赖二狗欺软怕硬,吓得从速爬起来,跪在地上告饶,“俺眼瞎,俺缺心眼,俺被鸡屎糊了眼,才来招惹赵爷爷。您甭脱手,俺本身来!”
“谨慎!”白衣女人一声尖叫。
这两天,他身材里正憋着一股劲没地儿宣泄,眼下恰好试一回!
赵小飞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拎住他的后衣领,用力今后一拽,“狗日的,咱俩该算计帐了!”
“是是……”赖二狗鼻青脸肿,一脸奉迎相。
两个地痞吓得不竭后退,“妈的,这杂整!咱五小我都打不过这小子啊!”
赵小飞这才扔下赖二狗,回身打量了一下白衣美女。
“不就是撞了土蛋吗,赔就赔。”女人眼神冷傲,脸上带着一丝腻烦,毫不踌躇的从包里拿出一只小皮夹,取出五张百元大钞,“拿走,从速让路!”
“你拿啥来赔?”赵小飞毫不动容,这赖二狗的恶棍嘴脸,他见很多了,再说赖二狗家里一穷二白,就算把他扔进油锅也炸不出多少油水。
“这赵小飞,啥时候力质变得恁大了?”
“这狗日的,一小我还敢这么横!”赖二狗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朝身后几个地痞一挥手,“揍他!”
本地人对这伙地痞深恶痛绝,可又不敢招惹。
赖二狗抓了个空,愣了一下以后,顿时勃然大怒的回身,“哪来的玩意,瞎了驴眼敢抢老子的钱……”
五百?
赖二狗转头瞅见是赵小飞,浑身气势顿时吓得软了一半,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咋到镇上来了?”
五张红艳艳的票子,看得赖二狗眼睛都直了,忙不迭的伸手就去抓。
可他的手刚要摸到这几张红票时,俄然从中间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就将钱夺走。
他的力量公然变大了,筋骨也健壮多了!
那美女瞪大眼睛站在一旁,仿佛被这一幕惊呆了。
“等等!”地上的两个地痞也挣扎着爬起来,屁滚尿流的向后跑去。
柳镇虽小,却有很多批发老板前来收菜收瓜,街上就有一伙游手好闲的地痞,专挑生面孔的外埠人,上演一次‘碰瓷鸡蛋’的把戏,以此坑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