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昂首一看,赵一龙他们那一桌人都已经站了起来,斑斓嫂则拦在他们的身前,正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赵一龙在那边说着甚么。
想起赵子龙的手腕和这些天在劳教所受的苦,赵大狗浑身一个激灵,顿时酒醒了大半。他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作言语。
自从那次赵子龙一拳撂倒赵大狗以后,便在他的心头留下了暗影。
“记账也得有个刻日吧?”斑斓嫂看着赵一龙冷冷地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记到村委的账上,能少得了你咋地?”赵一龙喝得面红耳赤,醉眼迷离,有些不耐烦地叫道。
赵大狗在劳教所吃了大亏,心中恨赵子龙入骨,天然不会口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