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把飞刀,无人得知从那边而来,见过这把飞刀的人,都已经死了。江湖有人赞誉称道,小李飞刀,冠绝天下,脱手一刀,例不虚发。”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铁杖姥姥放下了警戒之心,淡淡的开口问道。
“再多言,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花奴身形一晃,手指如风连点包文正胸前几处穴道,而后柔荑轻巧一推,就将包文正推到了床榻之上,随即手掌一拂,一道掌风将一块青石的灰尘拂散,而后落座在其上,闭目活动调息起来。
“目睹这个女子暴露了笑容,此人又走到女人的身前,再次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喊了一声娘!”
这些移花宫的侍女,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倘若触怒了这妇人,挥手间便可将自家斩杀于当场,又找何人说理去。
“你觉得有筹议的余地吗?”花奴冷冷的望着包文正,柔荑却按在了剑柄上,眉宇间一股淡淡的杀气缭绕其间。
包文正心中一凉,这移花宫的侍女都是木头不成,如何完整没有一点应有的反应,出于渣男的本能,还是赞叹的说道:“花奴,你的声音真好听。”
“料敌机先,后发先至,有一套剑法共有九招,却可破解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名为独孤九剑,相传曾有一怪杰,仗此工夫纵横江湖三十载,但求一败而不成得,故垂垂忘怀了姓名,因复姓独孤,自称独孤求败!”
包文正心中有些忐忑,也不晓得这老妇人号令这花奴将自家禁足在捧月坡,到底意欲何为,但是归正勾搭不上邀月宫主和怜星公主,也不过三年就要被体系扼杀,在这两眼一争光的江湖当中,早死和晚死也没有多大别离,毕竟是对完成任务迈开了最首要的一步,因而也不再此事过量费心。
太极拳!
捧月坡位于城郭镇二十余里之遥,走了约莫有一个时候以后,包文正和花主子目睹捧月坡的茅草屋,孤零零的一栋茅草屋耸峙在山坡上,屋外斜插的竹竿上还晾着衣衫,跟着轻风而摇摆着。
“乾坤大挪移?”铁杖姥姥喃喃自语后,不由哑然发笑的说道:“你这文弱墨客,倒也假造的有模有样。但是家中有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