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这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不但面貌天下无双,并且武功也是泰初烁今,这等女人皆是眼高于顶,眼睛中容不得一点沙子,是以为了完成体系的任务,就不能试图以蜜语甘言从移花宫侍女这里寻求冲破,免得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包文正嗅着那模糊飘来的花香,疏忽板屋前立足而立的铁杖姥姥和铁萍姑,自顾自的走到了湖边,蹲在身子拨弄着如碧的湖水,回眸望着阳光洒在铁萍姑那白净的脸颊上,而后沉醉的深深呼了口气,仿佛将风寒之症尽数撇开普通。
翌日凌晨,跟着朝阳的光芒挥洒在绣玉谷内,铁萍姑便领着几名侍女来到了无缺苑外,发挥提纵之术来到了板屋之前,与凉亭中盘膝打坐的铁杖姥姥见礼以后,请姥姥回转花苑措置平常事件,由自家暂领保卫一职。
“既然姐姐情愿见教,mm又怎敢不从!”铁萍姑见荷月奴咄咄逼人,也不肯失了面子,因而便引手作迎,随其向凉亭中落座。
静耳闻听,却听闻那呼吸声有些粗重,游移了一下,便伸手翻开了幔帘,只见那包文正并未好生安睡,头颅倾斜在一旁,刚好与碧玉枕头成相抵之状,蜷作一团甚不美妙,并且面色泛着不天然的红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包文正叹了口气,坐起了身子,待铁杖姥姥和铁萍姑出去以后,这才将衣衫穿戴整齐,而后浑身酥软乏力的推开了房门,当触目可及瞧见这仿佛瑶池的美好景色,这才板滞了起来。
这秀才固然文弱了一些,但是这才学倒是当真了得,只听那“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这一句诗词,便道尽了女儿家堪比花容的仙颜,较昔日所读过的诗词也不遑多让。
“快去用过吃食吧。”铁萍姑本就是聪明的女子,闻听包文正出口成诗,也略微窜改了心中的观点,不动声色的说道。
荷月奴乃是怜星宫主的随身侍女,对于棋道向有几用心得,自从上月与移花水榭中与铁萍姑对弈未见高低,心中对此念念不忘,是以本日闻听铁萍姑在此值守,便孤身前来意欲见个分晓。
远处的柳树如侍女普通对镜打扮,颀长的枝叶文雅的在湖面上拨弄,几个身穿红色宫装的侍女足踏碧波,轻巧的在湖面上掠过,身姿娉婷那长袖如扶风玉柳......
阳光洒在湖面上,出现和煦的光晕,湖畔旁的草地上,铁萍姑身穿宫装罗裙,头戴一只碧玉梅花簪子,身形展转腾挪之间掀起了气流,抬高了草地上的青草,一掌出更在湖面上泛出了波纹,吹拂那悄悄的睡莲随即摇摆不竭。
观棋不语真君子,包文正目睹这两个妙龄女子一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难分难明的模样,也不忍心在看下去,随即回身便迈步拜别,从屋内拿出了那管洞箫,站在湖边,自顾自的吹奏起来。
板屋内,包文正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将被湖水染湿的衣物脱了下来,吊挂在床榻前,而后便寻来丝绢擦拭了身上的湖水,便展开了床榻上的被褥,浑身瑟瑟颤栗的蜷成一团,而后开端思考这几日的经历。
包文正浑身冰冷,却又感到一阵阵暖流从身躯上出现,这才头疼欲裂的展开了双眼,只见面前一个妙龄女子,这女子面如桃花,眸似秋水,琼鼻之下的樱唇如滴,身穿红色的宫装,手中端着镂空的玉盏。
荷月奴一手捧着棋盘发挥轻功超出了湖畔,略带诧异的望着湖畔旁的男人,而后走到了铁萍姑的身边,淡声说道:“姐姐如果无事,可否与我对弈几局,见个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