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易明天忙活了一天,已经非常有困意了,但是这类似痒非痒的感受却不竭折磨着他,每当他即将睡着的时候,身材感受就更加的灵敏,因而又不得不复苏过来,翻来覆去地想挠一挠,偏生又找不到处所。
白鹤:“……”这家伙是用心的吧是用心的吧!难怪白日看它在床上蹦跶的那么欢竟然忍下来了,本来正在这等着呢!
庄易微微侧头朝白鹤的方向瞟了一眼,当发明白鹤公然不在以后,内心松了一口气。他正筹算回过甚来,下一刻,雷修的手指就扣住了他的下巴,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
他盯着白鹤,眼眸微眯,暗红色的眼瞳在黑夜中闪着红光,看起来如同大型的猫科植物普通伤害。
提及来,因为被困在御魂殿里头,它好多天没沐浴了,并且羽毛被伤到了,比来掉毛也挺严峻的……
庄易没有裸睡的风俗,此时浑身光溜溜地躺着,总感觉有些不安闲。
庄易细心一看,公然在雷修的指尖夹着红色的属于白鹤的羽毛!
就在这时,庄易从被窝里头摸出了一撮又一撮白白细细的绒羽,他看着这绒羽半晌,渐渐将视野移到了白鹤身上。
“我在给你弄窝的时候,就和你说过,这才是你的床,阿谁是我的,不准上去,你莫非不记得了吗……”庄易固然心中愤怒,不过见白鹤这副快被掐死的模样,明晓得这东西在做戏,但他还是将白鹤放下了。
庄易话没说完,便被雷修打断了:“你对那头白鹤真好。”
将白日产生的事情细心地回想一遍,白鹤悲忿地低下头。
“绒羽。”雷修道。
被褥很软很和缓,可庄易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弄脖子?
庄易被雷修按在床上,他看不到庄易的身材,是以也没看清雷修究竟是不是从庄易裤子里弄出它的羽毛的,见雷修行动奇快,一眨眼就和庄易又躺床上去了,白鹤躺在窝里头苦思冥想,它总感觉那里有点不对?
远处的白鹤:“……”劳资正听着呢!
庄易一愣,好几秒后才勉强回想起来,他仿佛用手摸了白鹤的脖子……
庄易不耐烦地皱着眉头,翻了个身,但是非论他如何转动,那浑身都痒的感受竟然还是没有消逝,每当他即将睡着的时候,就固执地呈现!
——好奸刁的人类!哼哼,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必然不会让你得逞!
庄易被吓了一跳,敏捷起家朝白鹤地点的方向望去。
庄易当即皱紧眉头,正想找个不伤到雷修的角度将他推开,就在这时,雷修将触碰过庄易身材的手指举到庄易面前。
“我也只是一头虎罢了,对我好一点吧……”雷修说着,越凑越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庄易的后颈上,他紧紧抱着庄易,手顺着庄易的腿部抓挠着,渐渐摸向庄易的腿间,合法庄易觉得他要碰那边的时候,雷修的指尖却又敏捷掠过的庄易的敏感处,转而用指腹摸着庄易的腹部。
但是雷修的捏出的绒羽确实在打实的……
如许连番几次以后,庄易看它都快把脖子塞进身材里了,跟一颗蔫了的白菜似地,庄易这才道:“下次不准再偷偷爬到我的床上去。”
庄易话没说完,雷修俄然欺身靠近。
庄易闻言,没有涓滴踌躇,朝雷修的床走去。
白鹤看清了雷修的真脸孔,见雷修又有行动,它立即探出脑袋看着,想瞧瞧雷修还要做甚么。
庄易的环境实在与雷修分歧,但是这类时候,他又没法辩驳,不然将雷修有能够会发展的事情说了,庄易不敢包管雷修能不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