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鲸看端木文凤这嫉恶如仇的性子,也非常佩服,便与她一起坐了下来。
此时却听一声清丽的喝声传来:“停止!”
乔老六看了一眼正恶狠狠等着他的孙长兴,又瞧瞧一身铠甲也在瞪着他的孙明,吓得浑身颤抖,吞了口吐沫道:“女人,你是看花眼了,刚才是老夫这面里有苍蝇,孙爷不对劲索要补偿也是应当的!”
阿谁戴斗笠的半步武王便也埋没在人群当中,他还在等。
此时榆次城热烈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买卖呼喊之声不断于耳,却在一处小面摊上,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忽地拍案而起,大喝道:“乔老六,你这面里有苍蝇!”
乔老六又道:“女人,公子,你们还是走吧,不要为了老夫受扳连,在榆次城谁不晓得,孙爷的叔叔便是这里的土天子,惹了他的都没有好了局!”
乔老六揉着胸口要求道:“孙爷,小的真的没钱了。”
端木文凤走到乔老六跟前,将乔老六扶起道:“您没事儿吧?”
正要起家,却忽听孙明道:“刚才叫你们走你们不走,现在事情弄清楚了,便想一走了之?觉得本统领说话是放屁么?”
那统领带着几个兵士一过来,便虎目一瞪道:“刚才就是你们两个说我孙明好话,保卫边城无能,叫魏国欺负,对吗?”
孙长兴也不是吓大的,嘲笑道:“老子管你是谁?再管闲事,休怪老子连你们一块清算!”
端木文凤不由更加活力,她是好人做到底,没想到被帮忙的人反而把她给卖了。
“换一碗?我呸!你这面我还吃得下去么?”壮汉横眉瞋目,模样非常吓人。
一个身穿棕黄粗布衫,驼着背的小老夫满脸堆笑着过来。
“你就是欠打!”孙长兴说着,又要上前去打。
孙长兴与孙明都是一脸对劲。
王鲸歪笑着问乔老六要了两碗水,一边喝着一边道:“女人也是个好打抱不平的性子啊!”
端木文凤当然不怕,只坐在长椅上道:“我本日就在这儿等着他们!”
却听端木文凤喝道:“把钱留下!”
王鲸不由暗道:还说我呢,女人你不也跟我一本性子?
孙明老脸一笑道:“我孙明在此保护榆次城,城中百姓大家安居乐业,一片平和,我的侄子也一贯听话,万不会做出这等事情,还请女人莫要胡说!”
乔老六往碗里一瞅,见红油油的面汤中正飘着一只死苍蝇,不由得叹口气道:“孙爷,小的这就给您换一碗!”
端木文凤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这等欺人,眼里另有国法么?”
端木文凤有些怒意道:“您就在这儿摆,不消怕!我本日就在这儿等着,看他来了能如何,一个小小的边卫统领竟敢放纵家眷为非作歹欺负百姓,岂有此理!”
孙长兴远远的便指着端木文凤与王鲸二人对身边的叔叔道:“就是那二人!”
大汉道:“你本身看!”
乔老六当即跪在地上道:“孙爷,小的儿子体弱多病,还指着这点谋生补助家计,再给儿子看看病,求孙爷行行好,今后小的必然定时交庇护费!”
“孙爷,您就别拿小的开打趣了!”
不一会儿,那孙长兴公然带来几小我。
“少给老子装不幸!”孙长兴一脚把乔老六踹倒在地,又道:“不交钱,就别在这摆摊!”
孙明身为边卫统领,虽能猜到面前二人身份不简朴,但他刚才已做出让步,却没想到对方仍咄咄逼人,他孙明在此也是说一不二的土天子,哪能一再谦让?
乔老六心知杜明,孙长兴这是要钱来了,便道:“孙爷,小的刚来此地,买卖不济,这两天就挣了二十两,要不先给孙爷交上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