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露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我有那么离不开男人吗?”
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的曹秀娥见庞飞奉上门来让曹秀芝挖苦,心中更是恼火,辩驳不了姐姐,还能辩驳不了庞飞了?
庞飞开打趣道,“那是又对准新目标了?”
“你是我姐的老公,你不出面,那女人还不得狠狠地挖苦我姐啊。别废话了,从速下来。”
“还不止如此,厥后也不晓得她如何就晓得爸妈的干系不好,经常打电话来挖苦我妈这不好那不好的,拴不住男人的心,还老显摆她男人对她多好多好,你说这天下上如何会有这类当姐的人啊。”
将时峰的费事是处理了,但好不轻易和安露和缓下来的干系现在又紧绷起来。
车上,庞飞多次看安露那张臭脸,不由感觉好笑,“我说,你还生我气呢?”
安露气呼呼的,非常为老妈鸣不平。
这不,还没对峙三天,她又给旁飞打电话,让他接本身放学了。
军事上也常常用到这一点,特别是一些犯法构造,在鞠问内奸的时候,先摧毁其意志,然后便用这类攻心的体例一步步将你的埋没在潜认识里的东西发掘出来。
她能有这份心机是好的,申明她还很纯真,可纯真常常也预示着固执和无知。
现在不是打击不打击的题目,而是她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伤害的最后是她本身。
“切,你也太高看你本身了,我才不会为了你活力呢,怕给我气出一脸褶子来。”安露拿出小镜子左照右照,补妆、清算头发,之前可没见她这么在乎过本身的形象。
安露来到他身边,用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低低地说,“你到底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