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现酒量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到“好酒,利落!”实则内心想着下一碗必然要慢点喝,不然怕是要出丑了。
“没想到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竟是出自这类场合。”任宁又惊又喜,他本来以为此诗出自刘希夷暮年,白了头发才有感而发,若他真能仰仗此诗一举成名,任宁也算是功德一件。
任宁脸上也露着笑意,神采却比较平平“还不错,勉强达到预期。”
秦歆瑶的意义很较着,食色居的账目由她卖力,任宁却另有伶仃的帐本,这清楚是信不过她,不免会活力。
此碗乃特制碗,形状上与浅显碗大小相差未几,碗底却更深,更宽,能多盛三分之一的酒量,所谓的三碗实则变成了四碗,进一步增加难度。
这两句诗词极尽的表达了刘希夷对洛阳的神驰,对不得志的抒怀,立即引发共鸣,免不了又多喝了几杯。
“刘公子公然大才,这首《代悲白头翁》写的绝妙。”任宁怕刘希夷只能说出两句,仓猝弥补道“特别那句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此翁白头真不幸,伊昔红颜美少年。”
秦歆瑶跟高伯满脸笑意的数着银票,见了任宁纷繁竖起大拇指。
就到恰那机会刘希夷有感而发“前人无复洛城东,古人还对落花风。年年事岁花类似,岁岁年年人分歧。”
不等酒过三巡世人纷繁有了醉意,特别是那些不得志的文人骚人,抒发着愤激的感情,任宁毕竟喝的是浅显米酒,还算复苏,趁此机遇又给他们上了几道名菜。
刘希夷是最后一个走出食色居的,对任宁充满佩服与感激,即便这一坛酒不是别人生的转折点也绝对是态度的转折点。
第一百三十章 代悲白头翁
夜色渐深,那些醉鬼相互搀扶着,摇摇摆晃出了食色居大门,嚷着明日还来应战“二锅头”,如此看来接下来的几天食色居买卖都不会差。
任宁了解秦歆瑶的意义,仓猝把小册子摆在她面前,上面的小字引发秦歆瑶的兴趣,从右到左读到“字签人本,额金余剩,额金费消,额金存预,命姓?”
中间的才子听的起兴,按捺不住内心的伤怀,纷繁高举酒杯接二连三的喝着,无不赞叹刘希夷之才,本日过后刘希夷的名号怕是要响彻全部昌南城。
这一夜世人以酒助性,以诗抒怀,喝的不亦乐乎,一楼的那些酒鬼为了喝过三碗不竭地吃着东西,最后还是趴在地上。
任宁回到房间却并没歇息,而是拿出一个空缺的小册子,用直线构成一个个方格,内里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炎朝的都城就在洛阳,那些进京赶考的学子无不感慨洛阳花的美艳,却不得留,只能弃了这花另寻他处,这洛阳花始终开着,看花的人却换了一批又一批。
听了这话那些不得志的墨客纷繁高举着酒杯与之同饮,抒发着内心的愤激。
那些酒鬼再也耐不住性子,端起大碗一饮而尽,立即有种火烧心肺的感受,紧接着酒意上头,绝对抵得上浅显酒的三倍。
世人只顾着喝酒哪偶然候吃菜,任宁不过是为了多赚些银两,醉酒的这些公子毫不会在乎几两银子,只要喝的欢畅散尽令媛又何妨,刚好映照着任宁写的那篇《将进酒》。
不但一人如此,多数的酒鬼都是这个状况,有些酒量不济的直接趴在桌子底下说着胡话,明显是醉了。
二楼的文人骚人也搀扶着下了楼梯,嘴里还说着一些愤激的话,出了大门望着月光伤怀万分。
……
清算好账目后秦歆瑶来到任宁房间,看着他手中的小册子有些略显愤恚,鼓起勇气问道“你信不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