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四周的护院和仆人紧握手中棍棒,眼中却尽是气愤的火焰,赵府也算家大业大,与别家大户分歧,赵府与一些官员素有来往,也算是秘闻深厚,所谓狗仗人势,这些仆人护院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更让他揪心的是,苏牧竟然如此会不顾廉耻,对自家妹子动手!
“家门不幸啊...”
却见得门子已经被打得一脸血,老管事张昭和与诸多家仆提着灯笼,点起火把,一样操了家伙什,与气势汹汹的赵家恶仆对峙着。
如此一想,方才压抑下去的肝火又腾腾而起,到了苏府以后,便冲下车驾,早有恶仆在冒死轰门。
赵文裴微微一愕,但很快便退了出去。
但是赵文裴却正在气头上,见得苏瑜如此,愈发奋怒,早已将君子动口不脱手的戒条抛之脑后,平素熟行无缚鸡之力的赵文裴,就这般朝苏瑜冲了过来。
就连赵文裴也因为与苏瑜友情甚笃,而不肯撕毁两家的婚约,现在恰好借题阐扬,让赵文裴完整与苏瑜分裂,对今后的局势生长也是无益有害的,也恰是以,他才没有派人将赵文裴追返来。
但是赵骞也有着本身的考量,作为长房宗子,他已经接办了家属的绝大部分财产,老太公的影响力固然犹在,但此后已经是他说话算数,可在赵宋两家联婚这件事上,老太公是死力反对的,为此两人还产生了一些不镇静。
谁不知他苏牧为了赵家妹子,与宋知晋等人争风妒忌,明争暗斗已久,先前在桃园诗会上,赵家宋家结合表态,意欲攀亲联婚,苏牧的《人面桃花》倒是豁达萧洒,好生热诚了赵鸾儿一番,可现在却又做出这等事来,真真是人神共愤!
在他的眼中,这位昔日老友已经变得恍惚起来,感受离他已经越来越远,他将对苏牧的那股怨气,全数宣泄到了苏瑜的身上。
“嘭!”
看着苏牧身上的血迹,陆青花心有不忍,便用瓦盆取了水,冷静地洗濯苏牧衣袍上的血迹。
因着苏牧未有消息,苏瑜也是彻夜未眠,挑灯夜读却又心不在焉,听得动静,赶紧披衣出来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