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珪一想,也对,道:“行,我得从速去前面回话。前面的事儿……”他也不放心,这一屋子的乱七八糟。
她们俩端的“当我不存在”了?程素素嘴角一抽一抽的,还是坐得很端方。她有一种直觉,这一天,之前很多疑问都能获得解答。
诚如王妈妈所言,错不在赵氏,连齐王的亲娘吴太后,当初也觉得儿子疯了。可齐王一疯到底,吴太后和天子也拿他没有体例。但是必是那里出了不对,不然何故落得那样一个局面?
程素素拍胸脯包管:“交给我!唔,记得留饭。这就叫厨下筹办!”
程素素头也不抬地说:“你们俩,渐渐想,当我不在这里,想好了就说。大哥和丞相但是快到了。早点说出来,大师早点有个对策。说得晚了,迟误闲事儿就不好了。”
赵氏哽咽着道:“当年,叫人发遣了出来……”
赵氏此生最不肯提及的,便是这件事情了。特别是对后代,更是羞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