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翻了一页又一页。
程素素受不了他这么吊着,干脆地问:“大哥,你想说甚么呀?”
史乘!
“他们另有先生呢,你有吗?”丫头有苦衷,程犀肯定了,毫不像之前表示出来的那样天真无知。
“不是,二哥、三哥,你不管吗?阿谁……管得过来吗?”
程犀双肩颤栗, 笑应道:“爹说的是。”程犀敢拿他爹的度牒打赌, 这是他爹可贵脱手管事情, 少有的将耐烦放到琐事上来。并且觉得, 说“你去考”就已经是在办实事了。
程素素想悄悄。
“多谢大哥提示。”
程素素的心脏跳快了好几拍:“大哥如何管我啦?”
程犀笑笑:“我迩来用他做了一件事。”
“我一向感觉,你们兄妹几个,早早短命的两个不算,余下这四个,一个比一个生得都雅,读书理事,却一个不如一个,”道一不客气地批评道,“以是感觉幺妹只是小孩子脾气。可毕竟同父同母,偶有遇事聪明的,也不敷为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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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犀皱眉道:“是我忽视了。”
零散的察看,只知是古时,也有一些儒、道的文籍,但是详细何朝,就不晓得了。教员带小门生,不讲这个。
程素素:……我真是白日见鬼了!
道一心头一动:“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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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妹子约莫不如何赏识这类“办实事”。
道一撇过甚去,咳嗽两声。那一年,程犀七岁,他已十三,语重心长地奉告小师弟,男儿当自强,不要希冀爹娘,特别是亲爹。当时忧心忡忡,一片热诚,现在提起背后说师父好话,不免不美意义了起来。
道一道:“怪不得朱秀才被革了功名。”
程犀浅笑着点头,却听道一说:“幺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