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感受真是奇特的紧。
“不过,我另有一事要跟你讲清楚。”李素罗清了清嗓子,之前装和顺实在是有些累,“我不想只靠着你来度日,换句话说,即便我们之前没有情分,我也想做能配得上淮南王的淮南王妃,而不是只会伸直在男人背后的人,那不是我李素罗。”
如许的闻赤焰,她向来没有见过。
“方才不是很放肆,这会儿如何不说话了?”闻赤焰趁机讽刺,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拂去了她衣裳上的灰尘,将她狼藉的珠钗扶正。
李素罗的话像是投入闻赤焰心湖的一颗石子,垂垂漾起层层波纹,久久不散。
“走吧。”
“你现在是淮南王妃,还怕我庇护不了你么?”闻赤焰好久才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李素罗愣了半晌才说:“我有手有脚,何必你来庇护?”
终究,闻赤焰在心底叹了口气。
只听得马儿一声嘶鸣,车厢轻摇便出发了。
李素罗见闻赤焰只是沉着“嗯”了一声,便知他还未消气。本身方才细心想了想,当代的男人大多男人主义,感觉老婆就该恪守本分放心顾家,外头由男人一力承担便可。本身那样说,想来在闻赤焰耳入耳到的便是对他的不信赖,这对他是莫大的欺侮,换做是本身也会很活力的。正巧瞥见他的书健忘拿走,便借了个由头过来了。
他早该晓得的,李素罗已经不是当初的李素罗。
闻赤焰更加看不懂李素罗,他眯眼高低打量了一遍李素罗,在她一片腐败的眼中看见面色暗沉的本身。
闻赤焰见李素罗还不走,不免皱眉:“你站在这里做甚么?”
李素罗奉迎似的笑着说:“这不是来赔罪报歉了么?之前是我不对,没考虑到你。”闻赤焰神采稍霁。
才如许想着,闻赤焰从窗中瞥见打伞徐步行来的李素罗。她仿佛偏疼淡色,本是净水芙蓉普通的样貌打扮起来更是精美温婉。李素罗行至檐下,将纹了梅花的油纸伞合起往本身房中走来。
外头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闻赤焰俄然想起已近腐败,该是去看看苏婉了。如许想着,可眼中老是冒出李素罗倔强的模样,挥之不去。
闻赤焰一动不动的站在苏婉墓前,不见摆荡也不见落泪。
“随你。”闻赤焰冷冷丢下两个字拂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