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决笑声一停,眼中一冷扫了畴昔,正骂得努力的几个家伙顿时静若寒蝉,赵家伴计也不敢动了,呆若木鸡。
“邢老迈,坐吧。既然是你的地盘,这骰子天然还是你来摇!”
邢虎俄然冷冷道:“砸甚么砸?那就是动了手脚的骰子。”
杜决哈哈大笑递过纸笔,赵兴业那里敢说个不字?他咬牙拿起笔,颤抖着写了张十万两的借券,署名摁上指模后递给杜决。
“十……十万两?”
邢虎怒道:“你这不是白手套白狼?哪有两家同时坐庄的事理?并且赵公子没摇骰子,岂不是不公允?”
既然赵兴业翻脸,邢虎又岂是善茬?
这一盅事关十万两之巨,邢虎敌伎俩也有些忐忑,他深深呼吸了几口,一拍桌子揭开骰盅,双目圆瞪大喊道:“三个一,小!”
见邢虎发怒、赌场一众打手虎视眈眈,赵永寿一声冷哼,晓得不是说话的时候,摆手让人抬着赵兴业仓猝向门外走去。
闻声呼喊,被人扶起的赵兴业迷含混糊一看,恰是他父亲赵永寿分开人群走了出去,他大哭道:“爹,是杜决。他……他竟然是个武人妙手!另有邢虎,他和杜决合股坑了我,逼我写了张十万两的借券!”
瘦子一愣:“去那边干甚么?”
赵家伴计见仆人冒死,也壮起胆量上去帮手,阿谁赌场打手怎会坐视?一声大喝迎上去,雅间中顿时乱作一团,桌椅板凳四周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