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才还盛气凌人的一众赵家属老吓得神采煞白、跪倒一地,另有几个当场晕倒,马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喝道:“来人,将这一干奸佞全数拿下!”
“杜公子当真是武人妙手,之前他如何没闪现出来?”
来人恰是万捕头,他擦了把汗,向杜决和马县令点了点头,一脚将神采煞白的孙则踩倒,从孙则怀中抽出一本厚厚名册,扭头看向赵老爷子一声冷哼:“要不是本官有点本领,差点就被你们到手!”
见赵老太爷有恃无恐,公堂外又呼啦啦涌出去一群赵氏族老,一个个大喊“老父母要秉公措置”,马县令连拍惊堂木让堂上寂静。
“如何个说法?我有点不明白。”
他惊的是杜决如此年青,却有如此派头和手笔!
不过想到刑虎连杜决一招都接不下,有如此本领,今后的杜决定非池中之物,财帛天然不会看在眼中。
杜决诉求恰是借券一事,负债还钱天经地义,马县令天然好断,马上差陵县捕头万元德去取赵兴业指模文书,返来与借券比对。
赵老太爷已经断气身亡……
马县令呵呵一笑,接过借券一看,眼睛一眯:“贤侄,你这是……”
众衙役赶紧冲畴昔,只听“啪”的一声,玉佩掉落地上摔得粉碎,赵老太爷却口涌鲜血仰天栽倒,赵永寿一声惊呼爬畴昔,伸手一探顿时大哭。
“呵呵呵……这是杜贤侄吧,公然仪表不凡。”马县令转头道:“快,上茶,用我的茶叶!”
杜决却大惊,正要大喊,却见马县令的手在桌下冲他虚按两下,他这才没有妄动。
杜决哈哈大笑:“老头,你是疯了吧?小爷看你能叫出甚么人来!”
赵永寿一愣,更是信赖马县令已经被打通,现在要他当堂控告杜决伤人一事,他上前一步大声道:“恰是如此,大人……”
马县令心中一沉,点了点头让捕快退下,他眼睛一眯看向一脸忐忑的赵永寿,笑道:“赵掌柜,借券真伪还没鉴定,你无需惶恐。”
看似马县令是问有没有赵兴业被打这回事,实在上半句还埋了“赵家买卖筹办让赵兴业接办”这个坑。
听着堂下人们的群情,赵永寿悔怨不已,早知如此,他又怎会支撑赵兴业去设局害人?
就在这时,一个捕快飞跑进公堂,急仓促走到马县令身边私语道:“大人,赵家老头坚称早已将赵兴业逐削发门,赵家也没发明赵兴业踪迹,万捕头让我先返来通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