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若吃了一惊,赶紧问道:“甚么病?”
十四阿哥却从椅子上伸脱手来,一把拖住了锡若说道:“我皇阿玛早派人送药畴昔了,哪还用得着你这会儿去求?儿子是我的,我这阿玛也未见得就胡涂到这份儿上。”
“你这个……”十四阿哥气得想揪住锡若臭揍一顿,却早被锡若滑溜地钻进了福琳的内室。十四阿哥停在内里不敢出来,只好闻声锡若在内里对劲地哈哈大笑,的确恨不能把面前的这堵墙给拆了。
锡若眼睛一瞪,怪叫道:“谁说我不知福了?我都恨不能找张福字儿来贴在你后背上呢!”
十四阿哥莫名其妙地反问道:“干吗要贴在我背上?”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先大咧咧地找了张太师椅坐下,这才用马鞭蹭了蹭靴子上的马刺说道:“刚从张家口练兵返来。赶早晨那场中秋宴呢。”
不过锡若倒是想得很开,所谓“人有朝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这类事勉强不来。只要他和福琳平安然安和和美美地相守到老,比起那些最后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不幸人,已经是幸运太多了。
十四阿哥换好衣服回过身来,见锡若又犯了呆愣,便又抬腿踹了他一下,说道:“晚宴就将近开端了。还不从速拾掇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