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志明,老夫与你早已断绝师徒情分,你不配也没有资格做老夫的门徒!”
明玉分舵的人来了?
江山分舵的长老一个个皆是怒不成遏,哪怕是那些个老赤霄人在见到展志明的时候,也气的满脸涨红,双目怒瞪,杀机猖獗闪动,不过,他们都忍住了心头的肝火,谁也没有脱手,晓得今儿个的正主不是展志明,也清楚本日之事,事关严峻,就算脱手,也绝对不是现在。
而费奎仿若没有闻声一样,还是躬着身,低着头,提着酒壶,老诚恳实站着。
风絮老爷子既没有命人脱手,也没有厉声摈除,只是让他们自行分开,算是给足了费奎面子。
在赤霄人的字典里,向来就没有害怕二字。
风絮老爷子在见到展志明以后,脸上并没有透暴露任何怒意,更没有杀机闪现,固然他死力粉饰,但一双眼眸当中,还是透暴露了他现在内心的情感,只是并非气愤,而是一种痛苦,一种绝望之极,也是一种绝望之际的痛苦。
莫说江山分舵处于弱势,哪怕风絮老爷子等赤霄人面对千军万马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但是。
展志明嘴角那充满玩味的笑意,早已申明方才喊的那声徒弟只不过是他的调侃,他笑了笑,笑声充满了不屑,也充满了鄙夷,道:“的确如此,您老是谁啊,江山分舵的舵主,又是当年赤霄宗黑佛老爷座下金耀旗的旗主,鄙人怎有资格做您老的门徒呢。”
毕竟他们都晓得本日明玉分舵绝对是来者不善,乃至能够会产生打斗厮杀,更首要的是,明玉分舵妙手如云,既丰年青气盛的造化天骄横行,也有杀人如麻的老赤霄人坐镇,背后另有周泰和以及将近五十个赤字头分舵百分之众。
更加令他们难堪的是,江山分舵如果不算老赤霄人的话,地仙数量不过五六位罢了,与明玉分舵相差甚远。
这中年男人身着富丽的衣袍,负手徐行而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当中也噙着玩味又不屑的笑意。
“呵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