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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太错了,错的离谱,错的不成理喻,错的不容谅解,一百五了吧?”
温汀喜笑容开,“真的吗?”
欢畅带着微微沙哑的女声回荡在沉寂的巷子上,昏黄的日光将两道交叠的影子越拉越长,直至看不清,仿佛走到了天涯的绝顶。
院内坐着的人听到她的声音昂首,温汀转过影壁,与那人四目相对。
沈怀景倪她一眼,扔了她的手,温汀切了一声,再次幽怨,抽风的沈怀景真的随风跑了。
“沈怀景,我不能拿以南赌,只要他走了,我就放心了,我想跟你在一起。”
沈怀景面色稳定,“不过,我有前提。”
沈怀景看着她,两人悄悄的对视着半晌,温汀败下阵来,垂眸,“你会帮以南吗?”
温汀对着他的后脑勺做了个鬼脸,你才是二百五呢。
沈怀景揽住她的腰,让她把身材的重量放在他身上,拿起她的手,她的手上青紫一片,明天他就看到了,冒死忍住才没有表示出本身的体贴。
他不答复她的题目,却固执于他的题目,温汀看着他,眼中带着挣扎。
温汀炸了毛,“沈怀景,你如何不去打劫呀...”
沈怀景转过身去,温汀爬上他的背,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嘞了一下,沈怀景放在她腿上的手往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警告,“还走不走了?”
悄悄拥抱了半晌,沈怀景放开她,看着她,温汀可贵有些羞怯,别开眼睛,沈怀景周身暖和了很多,抬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哼了一声。
温汀心跳的很快,内心麻麻痒痒,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感受,秋风瑟瑟,枯黄的树叶从树上落下来,在空中打着旋,温汀内心最后的一道防地也溃不成堤,终究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我信。”
沈怀景捏她一下,“别装,不然把你扔下去。”
折腾了这么长时候,温汀感觉浑身酸软,不由靠在沈怀景身上,“好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