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叶翻身压在高韧身上:“老子很早就想这么干。”
高韧咧了咧嘴,松了口气。看了看双手,觉着太没形象了,想要解开手里的皮带,但转念一想,干脆躺在地上,说:“叔,我们闹着玩。”
张新叶摆脱不开,也放弃了,满鼻子都是那人的汗味,头发晕。
张国昌咳嗽了声,见那边没动静,踢了踢小石子。
高韧抱着挣扎不已的张新叶,悄悄叹了口气,一辈子求名求利,说得好听是为了公理,可本身到底是有私心的。他想出人头地,他想获得权力,即便对张新叶割舍不下,他仍旧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一句抱愧没法抹去以往,如果张新叶内心一点都没他,他或许真的会离着远远的,但张新叶内心有他,另有他的位置,他死也不分开。
张妈妈翻了个身,叹了口气劝了句:“他爸,新叶也就如许了,现在小高那人如果对新叶好,我们也就认了吧。新叶啊,一根筋傻里傻气的,你如果然逼着他娶个媳妇,别说新叶分歧意,麻团能同意吗?对方如果个好闺女对麻团好,不嫌弃新叶是哪种人也就罢了,可如果再找个狐狸精,我们家可如何过,我们都这个年龄了,说走就蹬腿的人,你自个宽宽解。”
张新叶哼了一声,看着路上没人才说:“我家的地盘,我做主!你别乱动啊,摔坏了你我可不管。”
高韧没脸没皮地满不在乎:“丈母娘骂半子,那是常有的事。”
张新叶瞪着大眼,半天赋说:“你赖上我了啊!”吃完了翻脸不认人的事多了,他一样能够提裤子走人。
高韧拿出药膏给人擦着。
两人正闹腾呢,张国昌怕两人脱手,高先生那人如何说病刚好,新叶就算想清算人也该缓缓,人家大病初愈,如何也不能现在就脱手打人。
张新叶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老妈能砍死你,你信不。”
等麻团睡了,两人争光去了茶场,关上门就是一通声响,桌倒椅翻。
高韧神采沉下来,是男人都不会让人瞧不起,特别这类事上,他当场将人赛过了,扯着张新叶的衣服,粗哑地声音泄漏了他的情感:“多干几次必然能有。”
张新叶抽了高韧的皮带,想了想也不晓得脑筋那里不好,将人手捆住了,高韧戳牙,额头青筋都蹦了出来:“干吗。被人瞥见了。”归去想如何玩都成,啥时候小叶子变得这么重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