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瑟刚要辩驳,就被陈都尉打断,“靖王妃,省省吧!我晓得你能言善辩,但是你休想在我这里使一叶障目标把戏!”
“陈驶,你背后的背景得有多大,才惯得你敢犯一条加一条的极刑啊?”
世人皆是惊诧,接着就瞧见那根竹笛像是被人操控着普通旋回远处。
即便陈都尉现在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是她也不会让对方得逞。
沈屹坤俄然认识到唐锦瑟有伤害,刚要护到她身边,就瞧见下一秒,她利落地抽出中间将士的佩剑,直接抵在陈都尉的肩胛上!
“愣着干吗?!带走!”
唐锦瑟闻言一惊,陈都尉这厮今晚清楚就是跟靖王府杠上了。
“白无常!!”
“啊——”
陈都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夜晚的安好。
他们十拿九稳的局,现下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
她持着剑一步一步逼近。
“还是说,这笛子是靖王殿下你的?”陈都尉话锋一转,把锋芒对准了沈屹坤。
“既然你交代不出来这笛子为何会在你这里,那你就去跟刑部大牢的人说去吧!”
她几近是咬着牙一字一句言道,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人敢嬉笑半分。
她脑筋里一片茫然,即使之前她拿到了很多证据,可现下,那些证据在这个场面下,显得惨白有力又好笑。
立即就瞧见那些将士上前监禁住二人。
骨节清楚的手玩转着刚才的竹笛,嘴角不屑地勾起,“陈狗,你仿佛很驰念本座?”
如果这个时候打动,那就真的着了对方的道了。
大家皆是惶恐,明显她们没猜到唐锦瑟会真的脱手。
有人惊叫一声,认出了屋檐上的人。
接着对着将士们吼道,“带上来!”
陈都尉一瘸一瘸地走到将士中间,拿起竹笛凑到唐锦瑟面前,“我和他交过手,这竹笛上的这个缺口,还是本官的剑砍的!”
但是,这支竹笛明显掉到鱼塘里了啊。
目光在沈屹坤和白无常身上来回腾跃。
“对对对!我但是朝廷命官,你若杀了我,必是重罪……”
沈屹坤即便将情感藏得很好,但是眼底的惊奇还是被捕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