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她的两手手腕就被他用那条缎带紧紧绑住,整小我直接转动不得。
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被他重重推开,只见他捏起山根喘着粗气道,“别管我。”
这……这家伙如何这么烫?
下一瞬,唐锦瑟就感遭到腰处一松,昂首就瞧见他手中握着一条红色的缎带。
随即就见沈屹坤的右手探向她的腰间。
出口离她太远,要想逃出屋子,就得先过了沈屹坤这道坎。
她刚回身,肩膀又被他按住。她赶紧摆脱他的手退到一边。
莫非他变成这个模样,和这股香气有关?
“沈屹坤,我数三声,你最好放开我!”
她身子一怔,如同被电击。
沈屹坤的声音沉闷又沙哑,鼻音重得非常短长。
右手抚上她的腰,顺着腰逆流向上,按在她的肩头。
“你有病啊是不是!趁机吃老娘豆腐?!”
但踌躇了一瞬后,仍然决定搞清楚他身上的香味。
他却挑了下眉,嘴边划过不屑的笑,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她内心格登一下,完了……搞不好明天真的要断送在这里。
爱咋咋地吧,她不管了。
薄唇在玉颈上轻啜,她吃痛地哼了声,可对方并没有是以收敛,反倒更加肆无顾忌。
明显,她现在底子过不去。
这股味道,不是沈屹坤常日用的熏香。
实际中活了二十年,唐锦瑟甚么场面都见过。
亲吻过后,他噙起一抹戏谑的笑,弯起玉指抚过她绯红的脸颊。
那双大手揽上她的腰肢,在背上游离摸索,她被摸得有点发痒,骂道,“靠,你他妈喝酒了啊?”
他吃痛地往中间一躺,她趁机立马翻身站起,摆脱开那条缎带后拔腿就跑。
他现在的状况如何能够不管他?
低眸之间,瞧见唐锦瑟拧眉倔强的模样,沈屹坤的胸口不受节制地颤了一下。
女人的力量天生就和男人的有差异,持续待在这里,恐怕要被吃干抹净。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衿,刚要靠近就被他一把按在怀里。
沈屹坤逼得很近,几近胸膛要贴到唐锦瑟的身上,她咬咬牙,伸手去推他,可刚碰到他的胸膛,就被他滚烫的身子吓得缩回击。
他靠近她的耳边轻叹,“好啊。”随即,咬上她的耳垂。
终究,他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被他桎梏住,她转动不得,心头怦怦直跳,也不知是因为被擒住而发急,还是因为别的甚么。
他却步步紧逼,像是猎人寻见猎物一样紧追不放。
她像一只被狼监禁住的兔子,只要他情愿,随时都能把她吞下。
如此,她只能连连后退。
再细心一看,发明他满额都是汗珠,那些汗珠大滴大滴滑落,滴在案几的书上,浸湿了一片。
她侧眸望畴昔,瞧见他紧攥拳头,撑在书案上。
哪知不但推不动,下一刻双手就被他直接按在头顶。
她就说刚才较着感遭到沈屹坤有些不对劲。
他的怀里温热,短促的呼吸使得胸膛高低起伏。
看着沈屹坤情迷意乱的俊容,她俄然感觉仿佛本身也不亏损。
她伸手抓起中间的软垫,使出吃奶的力直接朝他的脑袋挥去。
若不是她嗅觉短长,恐怕平凡人底子闻不出来。
唐锦瑟一把打掉沈屹坤不安的手,细心辩白着他身上那股淡得不能再淡的味道。
他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声音磁道,“嘘。”
抬起眸子的刹时,只见他眼底雾气越来越浓,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明显软垫已经砸中,他的身子却还是不偏不倚地压在他身上。
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间,眼尾已然绯红,眸子里透着难掩的情欲,连呼出的气味都格外炙热,嘶哑出声:“我如果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