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给那人打电话。”
邵易寒猛一抬腿,便朝那人裆下踢去,快狠,那人脸上笑容还将来的及展开,瞬变,捂着裤|裆哀嚎,蹲在了地上。
“呵呵,美女……我们又见面了。”路老迈咧着大嘴,笑的阴深可怖。
“这妞这么都雅,老迈如何舍点便宜那小子呢?”
“都给我滚。”他一脚把门踢上,又把我抱回床上,见我满头大汗,眸子微缩,“你如何样……”
“让你们路老迈出来见我。”邵易寒声冷,面更冷。
而我这时,抱着枕头,死死的咬着,身材弓着,满身被汗渗入,整小我像是要炸了。
我头俯在他肩头,双眸定在他脸上,他额头有细细的汗,面色从未有过的萧肃,双眸冷凝,薄唇微抿,清俊冷逸,却都雅的让我移不到眼。
“啊,”我疼的低叫,莫明的就觉的人复苏了很多,旋即人便被他抱了起来。
邵易寒喉节爬动,声色暗哑,“你……先忍一下。”说着,他倔强拉开我的手,分开床边。我看他在房间里四周察看了一番,又走到门后,把门反锁上,回身他又进边上阿谁门……应当是浴室,我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我悄悄摇了点头,双目紧盯着他那张嘴,非常巴望的咽着口水,非常艰巨的挤出两个字,“没有。”
那人耻笑一声,“我们老迈现在没空,你如果想来硬的,我们四十几号兄弟作陪,到当时……你怀里的人,可就不会是这么无缺无损的模样。”字眼里尽是威胁。
邵易寒垂眸看了我一眼,眸色幽深。
他看着来电,嘲笑了一声,接起电话,“邵易寒,你女人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