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德这事，实在也说不清楚，不过此人甚是奇特。就比如归宁侯老夫人办了花宴不请她，可侯爷却在此时登了程家的门。”
程玉酌没想到他会问，不测了一下。
小夏氏被噎得够呛，见着满园莺莺燕燕，不由问老夏氏。
“程玉酌还是太好说话了。”
黄太太本没有脸面去归宁侯府的花宴，不太小夏氏要同人耍牌，怕输，就将她一道带去了。
她细细去看秦玉紫的神采，有惊诧一闪而过，若不是黄太太盯得紧，只怕就错过了。
“这纹样实在没见过，也看不出甚么，如果程司珍在，约莫熟谙。”她跟黄太太解释，“……到底是司珍，专掌这些。”
到时候，镇国公府重掌大权，为她撑腰，提脚卖了那程小琴，永兴伯府也不能说甚么！
“归宁侯府已经与镇国公府结了两门婚事，何必第三门？还是让你表哥续弦一个能对他出息有进益的女子才好。”
“传闻世子夫人要集百寿礼，真是孝心可嘉，我倒是自宫中见过很多纹样，不知能不能给世子夫人帮上忙？”
“久闻姑姑大名，我前两日收到这扇子，却不知扇面画的是甚么。”
秦玉紫说不必，内心想到了程玉酌。
外院。
他怕程玉酌觉得所谓的教养姑姑身份如从奴婢，还道，“姑姑来我府上，也同西席先生普通报酬，姑姑不消担忧。”
秦玉紫闻言没活力，反而笑了一声。
黄太太大喜，谢了她。
仿佛有点……不太妙。
小夏氏怕程姝使坏，就让黄太太持续网罗，黄太太网罗了这么一件，可惜多方找人却辨认不出来。
这小丫环是从韩家花宴上返来，替黄太太拿东西的。
成彭脑袋里，开水沸腾一样，咕噜噜冒着疑问的泡，赵凛叮咛了他一声。
程玉酌在韩平宇走后，一向在想事，走路差点踩到了悄悄身上。
“姑母为何要相看这些人？我四妹另有半年就及笄了，让姐夫直接去续弦四妹不就好了？”
老夏氏一贯不喜这个一副聪明相、办事却只懂打杀的侄女，直接就奉告了她。
双手俄然打仗，两人皆是一愣。
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在太子爷如有所思的目光中退下去了。
老夏氏瞥了她一眼，“今儿是花宴，重视你的身份！”
不过她倒是不急着奉告小夏氏，瞧见了本日备受存眷的秦玉紫。
“是我莽撞了，姑姑勿怪。”
小夏氏忍不住皱眉道，“姑母如何这般说？我们镇国公府的门楣，有几个比得上的？”
她把小夏氏百寿礼的事情说了，“姑姑帮我瞧瞧，但是个奇怪的寿字纹？”
小夏氏还觉得是韩平宇不肯意，不想老夏氏却说。
她岂能看不出来老夏氏待秦玉紫的看重？
都是女官，一个来了一个没来，来的没见侯爷喜爱，没来的反而迎了侯爷进门。
“姑母，快给侄女儿出个主张吧！那程小琴竟然把她女儿送到了伯夫人院里！说甚么被大火吓着了，伯夫人在才气帮孩子镇住！伯夫人还真就同意了！盈盈一个庶女，伯夫人亲身养着算如何回事？”
她这么说，小夏氏昂首看了她一眼，听她又持续道，“不过人和人不一样，能为夫人供应助益的人，想必不是犯冲的人。”
一个宫人，在老夏氏眼里都比镇国公府的嫡女有分量，这算如何回事？
过年时母亲来信，就说让她好生等着，镇国公府过不了多久就要起来了！
如果不是太子爷已经思疑过了程玉酌，连他都要感觉，会不会是程玉酌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