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青木道友,我想向你探听一小我。”
既然晓得颜景是帝柔的父亲,他便不好再袖手,不然到时可没脸面去见帝柔那小妮子。
而一向到柳清欢他们告别分开,对方竟然未提疗伤之事。
他目光锋利:“这么说,我女儿你已经见过了,且已经治好了她?”
颜景眼神飘忽起来:“阿谁女人……实在是一个让人佩服的女子。”
柳清欢看着他,好一会儿才道:“你是帝柔的父亲?”
柳清欢想了想,有些不忍心回绝他的发问,道:“她很好,杨姐姐把统统的心疼都给了她,以是她每天都像只小鸟一样,脾气嘛,比较古灵精怪,但倒是个极懂事的孩子,并且极其聪慧。”
柳清欢愣了下,这些天他风俗了与对方温馨地对坐,转了一动手中披发着清雅茶香的茶杯:“是的,任务一天担在身上,便一天不安闲,天然是早归去弄完安妥。”
“毒娘子。”
柳清欢不附和隧道:“伤不伤也并非定命,她还小,另有大半的人生要走,你作为她的父亲怎可如此说!”
“咦?”颜景讶然。
他站起家,慎重其事地深掬一礼:“青木道友,我颜景本是五弊三缺的命格,只要这一条血脉,多谢你的脱手相救!”
对方的语气很冷硬,但柳清欢却从入耳到了迫不及待,他缓缓点头:“不错,这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柳清欢冷静听着,这时候插嘴道:“杨姐姐这些年为给帝柔寻药,受了很多苦。”
他坐在那边,不再是阿谁运筹帷幄的智者,只是一个浅显的父亲。
颜景神情放松了很多,整小我也不再显得那般孤冷,叹一口气:“我本日也只是确认一下,本来想请你帮手医治……我女儿,但没想到你早就碰到了他们。”
说到最后,颜景脸上都是担忧:“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孩子……”
看着对方目瞪口呆的模样,柳清欢无法地摇了点头。
他二人多年不见,固然常平常有手札来往,那里比得上面劈面扳谈,但整天厮混在一处,以是到颜景邀约那日,柳清欢还是拖了莫千里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