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眉头紧皱,道:“那冥山战域的入口是在不灭山域里吗?”
柳清欢想了想,便不再纠结这事,而是道:“这么说,我要想出来,还进不去啊。”
又俄然一惊,看着他道:“青木兄,你问这个做甚,莫非你……”
柳清欢悄悄心惊,这步地,看得人后背生寒。
孤夜愣住,明显向来没细心想过这个题目:“哦……大抵是防备青冥那方从我们这边的界面潜出来,来个里外夹攻?”
这就是为何她身边的人没法跟她靠近的启事,就他目前所见的,其亲姐妹素罗明显已与之离心,表弟也心存暗恨,阿谁守门的奥秘七公也不喜其为人,就连罗荼鬼帝也对其没有一丝顾恤之意,直接将之丢进了冥山战域。
只是现在他要如何做,莫非也追去战域不成?
“咦,红裳道友曾去过战域?”
因而第二日,他便找到孤夜,表白要跟去的意义。
“你不晓得,我这表姐从小志向高远,为人却最是冷情。”孤夜开端大吐苦水:“圣公长年闭关不出,森罗城内派系林立,嫡支只剩下表妹和她两人,成果她整天只知修炼,连表妹被人欺负都不管,只晓得指责表妹不好好修炼。小时候的事便不说了,厥后她问都不问,直接就定下了与幽都联婚之事。当时纵使我冒死抗争,全被族里压了下来,最后只能破釜沉舟地去闯大典……”
一排排如石头普通一动不动的保卫站在鬼门前面,这些保卫全数裹在厚重班驳的血甲当中,只暴露两点黑焰普通的鬼眼,冰冷又残暴,肃杀之意四溢。
这世上的事很难说清对与错,不过是态度的题目。
柳清欢点了点头,道:“实在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保存之道,谁不是从练气一步步走过来的,再说既然红裳道友当年能满身而退,我信赖我也能。”
因而接下来几日,他便由孤夜陪着在森罗城内逛了逛,又隔着帘子见了素罗一面。对方倒是极其感激他,只是过分衰弱,没说几句话就跟喘不上气似的,引得统统人一阵大乱。
柳清欢天然是应了,满心纠结地灌了一杯酒。
柳清欢算了算时候,当时太南仙剑就已落到红裳手中,而太南仙剑会被肮脏成那般模样,怕是跟红裳在冥山战域的经历脱不开干系。
如果求稳,他大可等在内里,说不定红裳本身在战域内里就丢了命。
他又慎重地拱手道:“不过还是要多谢你的提示,我会考虑清楚再决定。”
孤夜欲言又止,终究只叹了一声:“那好吧,森罗城前去冥山战域的步队半月后就解缆,这几天青木兄能够好好想想,如果不嫌弃,便住在我这里可好?”
有孤夜的帮手,加上他方才拿出摄元修命虫草救了素罗一命,以是过程没甚么波折,只等过半月后解缆。
孤夜晃了晃头,勉强保持住复苏:“就在那边,每一界都有一个入口,我幽冥界的便在不灭山域。”
“我是从其他界面过来的,但我的界面仿佛没有通往冥山战域的通道。”
那些保卫很快从石门前让开,随后那庞大的玄色石门从中间裂了开来,无数低阶鬼物便被摈除着涌了出来。
不是说戍守非常周到吗?
闲话少提,到体味缆那一日,他就跟着森罗城派出的乌泱泱的鬼卒、鬼将步队,以及别的三位元婴鬼修一起,前去不灭山域。
“不过内里的嘉奖实在是不错,传闻杀一个敌对方的人便能得很多军功,再以军功换东西。”孤夜道:“以是你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