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停下脚步,看向他。
云铮摸了摸下巴:“这么说,不今后便有一堆化神大修士齐聚文始派了?”
云铮丢了手中的小坛,欢乐地捞了一只大的抱住:“好兄弟!”
云逸拍了拍他的肩,笑道:“老夫也有要求,你跟你那朋友说,如果真的自创出功法,需得留下一份在门中。至于其他诸如不能私即将我文始派文籍别传等忌讳,就不消我多说了吧?”
“如此,不消去扰她了,且让她埋头修炼吧。”
柳清欢叹了一声,道:“我有一朋友的孩子便是自克灵根,现在已是命在朝夕。”
他考虑了下后开口问道:“我派浩繁文籍中可有专给那种自生相克的灵根修炼的心法?”
他正色道:“现在两界之战方兴未艾,又遇万斛一事,却不是停止典礼的好机会啊。我与音音已筹议过,待得局势陡峭些再办,不然朋友亲故耽于火线争杀,典礼也无几人插手,岂不美满。”
“师父。”姜念恩见了他,忙收敛了笑跑过来。
等他回到清涧峰,就看到在邻着绝壁的草亭中,云铮正在挑逗灰驴,手中拿着红艳艳的灵果往崖下的瀑布里扔,那头蠢驴便屁颠屁颠地冲出去接,让一旁看戏的净觉和姜念恩乐得前仰后合。
云铮啧啧叹道:“你这小和尚,公然是修成高僧了,小修佩服佩服!”
他将乐乐女儿的环境论述了一遍:“我这朋友的父亲乃是鹏华真君,鹏华真君带领着啸风大陆的修士于两界之战中固执抵当多年,不久前却战死疆场,可歌可泣!而我这朋友的夫群亦是陨落在疆场上,弟子不忍见朋友再接受一次悲伤欲绝,想要极力帮一帮。”
“你这些日子临时不要分开门派。”云逸叮咛道:“此事一经传出,那些故乡伙定有人耐不住找上门来,到时你与我一起去见。”
崖边草亭内不竭传出大说大笑之声,跟着清润的山风飘满全部清涧峰。
净觉一脸纯善:“好啊,柳大哥和穆施主非常相配。”
“也是。”云铮懒洋洋地斜靠着木栏,衣袂被山风带起,面如冠玉、眉间藏锋,一派洒然不羁之意。
柳清欢笑道:“你就饶了他吧,要想喝得纵情,有我陪你还不敷?酒,多得是!”
但是,修士们尚且自顾不暇,又那里还不足力去看管那些凡人,还不是任其自生自灭罢了!
穆音音远了望了一眼,就见着两个在内里要么沉稳淡定、要么气势迫人的大修士,正荒腔走板地击碗而歌呢,另一个浑身慈悲的高僧脸颊被酒意熏得通红,也只余下傻笑连连,不由只掩唇而笑。
他扫过满室贵重的书架,心中一动:“太尊,我有一事不明,想向您就教一下。”
“就是他。”
柳清欢与云逸太尊一番交换,大抵定下了接下来的行事。
“那那那……”净觉急得脸都红了,尽力辩论道:“那只能喝一杯,不能再多了!”
比及酒足饭饱,柳清欢俄然想起一事,推了推云铮:“对了,我记得黄尔尧不是在你部下制符吗,现在制得如何样了?”
他慎重施礼道:“弟子代朋友多谢太尊!”
云逸沉吟半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如许吧,你此次带回了很多他界的动静也算大功一件,加上之前翻开鬼门的功绩,也念在你那朋友其父其夫为封界战役做出的进献,老夫赐你一道手令,答应其进入我文始派,并可在传功楼借阅关于自克灵根的文籍。”
说着,他取出一坛酒:“喝这个吧。”
柳清欢点头道:“弟子也晓得这一点,自克灵根者多数得靠自创心法才气修炼,但自创一门毫无缺点的心法又岂是那么轻易,若没有家属、门派支撑,此中大多数人都活不到成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