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清欢沉吟道:“虽不能开道场,但还能够做其他事,比如去打几场斗法台。”
黑袍之下射出两道冷冷的光芒,一股雄浑的气势随之喷涌而出:“有些事,不该你晓得的,最好闭上嘴。”
他顺手拍了拍福宝的脑袋,一边往屋内走一边叮咛道:“月朔现在管着小洞天内的事,内里的事就交给你和化身了,常日里不要到处乱跑,此地大修云集,莫要在内里惹事生非。”
“你就是那位比来每隔一段时候便会呈现在斗台上,且还无一场败绩的体修吧?”修士从地上跳起来,道:“我传闻过你,不知下一次你甚么时候再来,我好来押注!”
当然,普通小的比斗台看的人未几,分红亦不会太多,但如果去插手存亡斗台,收益就极其可观了。
一名修士闪现而出,嘴里固然说着“请”字,却极其不客气地直接拦住他的来路。
如果柳清欢此时在,定会惊奇恋慕不已,只因三孤山除非是在严峻的法会,或者一些特别的日子会对外开启外,常日里能上去的人寥寥无几,进入的前提也极其刻薄。
柳清欢这边开端闭关修炼炼体之术,另一边,整天不见踪迹的金身傀儡薛意却来到了一座山岳之下。
像开道场,很大程度上需求不竭堆集名声和声望,才气吸引更多的人来听本身论经说道,非常分歧适他一贯行事低调的风格。
抛下不满嘀咕的福宝,柳清欢来到洞府内那间快意殿外,将手放在石门上,随后闭目凝神。
守山修士迷惑地打量他几眼,见他一身厚重的黑袍遮去了头脸,修为仿佛也不高,加上行迹鬼祟、语焉不详,便暗生不悦。
比拟起其他路子,斗法台明显是平常修士更轻易打仗到也更热中的体例,下台打一场,台下观战之人可凭志愿下注,只要赢了,就能遵循各自的赔率分到一笔分红。
柳清欢摆布衡量一番后,心中有了一个重视:“你也别在这儿给我瞎出主张了,开源节流一事不急,归正接下来我筹办闭关一段光阴,今后再作筹算吧。”
看着那修士仓促逃上山去,薛意又歹意地笑了两声,目中的光芒却闪动个不断,也不知在想干甚么。
却见对方俄然一抬手,一道乌光劈面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