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嗤笑一声:“是不能喝?还是不敢喝?”
冷静地吞了吞口水,桐绫脚步一顿,一个回身朝后院走去,他还是去院子里给药材松松土好了。
白素贞从许仙后背看了一眼黑山,随后便把头埋进许仙的胸口。许仙低头看了看白素贞,头也没回,只说了四个字:“不请自来。”前面的话许仙没有说完,黑山晓得他的意义,不过是不请自来不是客,他黑山何时在乎过这些。
许仙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反而是他怀中的白素贞用手拉了拉许仙的衣袖,用眼神表示许仙能够听听黑山的说辞。
黑山没有答复,而是反问道:“莫非你不感觉那红衣男人和虞笙长得很类似吗?就虞笙那脾气,每天都不晓得有多少人被他整死。”
对待病人一如既往的和顺。
此时,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只要黑山敲打桌子的声音,一下一下,间隔一样,轻重不异,看不出敲打之人的表情。
然究竟却并非如此,黑山盯着白素贞的目光异化着阴狠和讨厌,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固然这蛇妖并没有看他,只是安温馨静的坐在那边,但他总感觉对方现在仿佛非常的对劲。
“没错,就是雄黄酒。”黑山摇了摇酒壶,把目光转向白素贞,扬起下巴暴露白净标致的锁骨,笑对劲味不明:“敢喝吗?”
黑山见状,却笑得更欢了,他看了看许仙怀里的白素贞,道:“抱着他不累吗,不若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说完,他扬了扬手里的酒壶:“这但是我为你和白素贞特别筹办的酒。”他用心减轻了‘白素贞’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