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头:“对。当时,我已在与颜逊调停,你父皇身材日渐好转,他只好临时放下伤害嗣君,以趁天子病危而从中生乱得利的策划。”
即便服顺,亦是缓兵之计,颜逊厥后事败身亡便是最好的左证。那么,太子弘以后另有变数,倒是颜逊料想以外,股掌以外了,这个变数……莫非是本身么?
太后微顿半晌,再开口时,眼底垂垂漫散出悔恨与遗憾,这般情感外露于她而言实是少有,语气随之降落下来:“自先皇嗣中毒短命,中宫的炊事必经我过目,宫人亦更迭换新,如此风平浪静了些光阴。中宫已如铜墙铁壁,颜逊再想动手便绕不开我,因而……他又来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