艮山站在一旁似是有些严峻,一张清秀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看了看身边的水坎,艮山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父亲他……”墨无悔猛的住了口,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墨若邪低声道“尊上他恐怕就在这几日。”
“一条河,两个天下。”墨若邪意味不明的勾唇笑了笑便回身走了,墨无悔转头看了看埋骨河这才回身跟上墨若邪的法度。
墨子玉摇点头道“应当不会。”
墨若邪眯着眼,周身魔气翻涌。艮山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墨若邪俄然不见了踪迹,猛的转过身,下巴却被人狠狠捏住。
“哥哥,我方才弄了些甜羹。”墨无悔手里端着一个瓷碗道“你先坐下喝了,内里另有些醒酒药。”
“水坎老祖倒是越活越归去了,就凭你们两小我就敢来魔界撒事。”墨子玉昂首嘲笑一声“老祖本日前来是除魔卫道的…还是,来寻仇的?”
“无悔喜甜,你本来不还常常喂他吃糖吗?”墨子玉在一旁凉凉道“当时你一返来便给他塞糖,要说无悔这随身带糖的风俗,任务都在你。”
“好。”墨无悔闻言抱着琴便转成分开了。
墨子玉闭着双眼没有说话,旁人也不知他在想些甚么。墨若邪则是指尖悄悄点着一旁的椅背,半眯着双眸微垂着头颅似在入迷。
“另有一人。”
“没,比来尊上有动静吗?”墨若邪揉揉额角问道“他甚么时候出关?”
水坎方才躲过墨子玉的进犯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扭头看向艮山。只见墨若邪负手而立,而艮山则是面色惨白的半跪在地上,左边的手臂软软的垂了下来。
“小叔。”墨若邪低头看了看墨子玉的双腿道“你的腿?”
“那…其别人呢?”墨若邪问道“前五君可都出过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