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国不成一日无君，从速安静下来，别再出甚么幺蛾子了。”
何湛默了一会儿，笑了笑说：“京都也很好。”
“我必定不说，我必定不说。”
永乐也听话，窝到何湛怀里，不一会儿就玩起何湛的头发，学着给他绑头发。
宁左沉声：“在青州一向有人盯着本王，开初本王觉得是宁晋派来的眼线，派人去跟了跟，发明这些人跟姜国有来往。”
宁左点头：“我将近走了，此次来是想将永乐带回青州去。”
“景昭帝他...”
“我们都谁跟谁啊？你还信不过我！？”
永乐看着新奇，也跟在何湛一旁玩。
这四个字像是触碰到宁晋的敏感神经，他顿了顿，反问道：“如果换了谢惊鸿，叔会如何做？”
言下之意是不想分开了。宁左晓得他会如许答复，以是才没有直接找上何湛，而是去乞助凤鸣王。
宁左接过来，低头看永乐的睡颜看了好久，待到天涯染了些暮色，宁左问：“当初我遇袭一事，三叔知情吗？”
“可不是么！等了局雪，气候就是真冷了。”兵士说，“哎...实在也没甚么大事，皇上死了，睿王继位，到时候热热烈闹办个即位大典，甚么妖妖怪怪见了真龙，那还不是捧首鼠窜啊？”
现在已经有了早冬的寒意，何湛的身材仿佛又不如何好了，宁晋就把他接到睿王府来养病。宁左来时，何湛正在后花圃听戏，宁晋不准他出府，他嫌无聊，宁晋请了个梨园子来给他解闷儿。
宁祈眉头皱得深，看向宁左的眼睛沉如寒冰：“臣不懂慎王意义。”
“本就是个外人。”宁晋笑了笑，“有甚么好难过的。”与宁左宁右一样的外人。因为景昭帝，还让他与何湛平增了很多隔阂。再如何说，景昭帝当初害死何大忠，何湛忘不了这个仇。宁晋到现在都记恰当初何湛从梧桐殿出来，拿着刀抵在他的颈间，眼神狠得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说出的话却比刀都要锋利，字字要人道命。
现在宁左成了废人，人们再也不会将目光投到他的身上，谁也不会想一个废人再能做出甚么，故而会对他放松警戒。宁左分开都城以后，很多事情都能看得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抵就是这个意义。
何湛将永乐的头发绑好，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叫她去找宁左来。永乐一蹦一跳地跑到宁左身边：“污王...”
宁左跟他说完就分开了凤鸣王府。
宁晋：“百姓也曾诽谤你，为何你不在乎？”
“啊？他好...那一口？”
宁晋握住何湛的手：“我晓得叔喜好孩子，却不想叫你去娶旁的女人。即使这会让你遗憾平生，我也不想。你有如许大的胸怀，容我纳妃立后，我却没有。”宁晋将他的手按在心脏处，说：“我想要的只要你一个。”
怎好叫别人骨肉分离？
行至何湛前，宁左悄悄点了点头：“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