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朝歌想了想，无话再说，便问，“你可有其他事？”
凌瑾恭敬一拜，身边的婢女赶紧奉上一张红色的手绢。
两人一起到了湖边，女娃几下挣开顾枝柔的度量落到地上，急仓促地进了湖心的亭子。顾枝柔发笑地摇点头，朝亭子里的几小我走畴昔。
一群小孩看大宫女的神采都晓得惹了事，战战兢兢地站在正殿，吓得小脸惨白。
那边的孩子见了她，远远地就能辩白出他们嘴角一撇，似是很不欢畅，但愣了一下后又各自玩着各自的。
游到一半，顾枝柔猛地感觉小腹一痛，咬牙对峙着游了半晌摸到了岸上的草木，手脚发软终是支撑不住往水下沉去。
凌朝歌避开世人寻到假山下的黑猫，心疼地抱起它，施出回春之法让它病愈，揉着它的头说，“辛苦你了。”
猫儿生性怕水，一时候瞥见这黑猫往水里跳，一群人都惊诧地说不出话。
荷茎挽出的剑花一瞬即逝，凌瑾再回神，白衣女子手中的荷茎已经消逝。
过了几息，潜入水里的黑猫咬着顾枝柔的衣服把她托出水来，藏在她身下的几根水草悄无声气地又缩回水里。
那群孩子见了她出糗哈哈大笑，守在岸上不让她泊岸，有几个还对下落水的她扮着鬼脸。
“……”
发楞的几人这才认识到出了事，手忙脚乱地把昏倒地顾枝柔抱到承宁宫去，让人去叫太医。
朝阳初生，沐王府一处清幽的小院就响起了破空的声音。
顾枝柔摇着唇朝另一边的游去，筹算从另一处登陆，那些宫人见她会凫水，心知这沐王妃虽是太病院顾院使的女儿，却出自江湖，身子不似宫里的人那般孱羸，何况这都已经是蒲月，水中也不冷，便没再说甚么，只感觉自家小主子高兴就好。